“只是这个吗?”陈静忽然问道。
阿如一愣,脚步停下,然后又继续走着,嘟囔着:“当然不止这个?”
“那是什么?”雷云忽然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问道。
阿如有些不想说,但是雷云就是缠着他,随后实在忍不住便说了一句:“姚兰姐和我们不—样。”
“不一样?”
这三个字就有趣了,雷云看阿如这般估计也问不出了,也就没再逼迫她,只是干脆的和陈静好好逛了逛陆宅的园子。
阿如她却觉得奇怪,这两位客人逛得不累啊,一个园子看了两遍。
二人住的院子里,雷云给陈静倒了杯水:“刚刚你看出什么了?“
陈静指尖摩搓着杯口,缓缓道:“那园子虽然建的精致好看,可那只是表面的感觉,总觉得里面好像还加了什么脏东西。”
雷云托着下巴坐在桌前,叹了口气道:“这陆家真是不简单啊!“
陆文来的时候,雷云二人正坐在计划晚上的行动。
陆文敲了敲院门,走了进来。
此时他的面色不太好,比较低沉,薄唇紧紧的抿着。
“陆总,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雷云问道。
陆文叹了口气,在一旁坐下,整个人有些沮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查看我父亲的事?”
"今晚。”雷云直接回答,陆文现在的样子很不对劲。
陆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了许久才道:“那就赶紧结束这件事吧。”
“二叔今晚要到外面去,你们小心—点。”
陆二叔去外面?雷云和陈静皆是一愣,互相看了看,疑惑至极。
“你二叔不是很少出门吗?”
陆文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他说他约了一个老朋友有重要的事要办。”
“既然如此,那我和陈静今晚就去花园小屋探探。”
当夜,陆二叔乘坐的汽车离开了老宅。
雷云二人也小心的再次踏入了覃婉的墓里。
陈静好似有什么发现,一进屋就到覃婉的鼻子那里探了探。
“没有气息。”陈静沉闷道。
雷云上前也好生查看覃婉的身体,他们在这里没敢开灯,只是用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
“看她的身体一点也不像死了三十年的样子。”雷云疑惑道,他从覃婉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看遍了全身。
—旁的陈静则是一言不发,忽然抓住了覃婉的手腕。
“怎么了?”雷云问道。
陈静举着覃婉的手腕,伸手想要触碰她手上系着的红绳,然后,被一个透明隔膜挡住了。
“果然问题出在这里,就是这个手链。”陈静冷声道:“我感觉到的阴气就是这个东西传来的。”
她的话让雷云也是一怔,覃婉手上的手链好像之前的阴玉,但是这块比较小,没有槐王墓里的那块大,应该说只有那块的一半。
雷云也尝试去触碰那条手链,也是无法碰到。
即使是施展术法依旧无用。
雷云托着下巴在屋里来回踱步,目光忽然放在了一旁的牌位上。
这牌位和别人的不同,上面只写了爱妻覃婉,下方供奉了一个香炉,里面还点着不知名香,此时正散发着异人的香气。
雷云随即拿开香炉的盖子,伸手在里面拨弄了两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觉得一股臭臭的味道吸入鼻腔。
未点燃是臭的,但是烧起来却是香的,这是养魂香。
那么这牌位,显而易见,养的就是覃婉的魂魄。
“不用找了。”雷云沉声道。
床边的陈静好奇的看向他,缓缓的转身走了过来问道:“发现什么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陆建东是要复活覃婉!”
“复活覃婉?”陈静惊得反问道。
“这不可能吧,死了的人怎么会复活?“
雷云面色发沉,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道:“怎么不可能,他用养魂香滋养着覃婉的魂魄,又用阴玉养着她的身体。”
“可是人的寿命不是冥界记录好的吗?”
雷云道:“所以陆建东死了。”
苏市郊区—栋别墅里。
黑暗的房间里,一脸色苍白的老者正在打坐,身前正是从陆家出去的二叔陆建北,和佣人姚兰。
“聂大师,我妻子她什么时候能恢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