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纸巾扔进垃圾桶。深深吸了一口气。

”孩子，我不愿意你再这样干下去了。“

”为什么？”

“孩子，我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干这个。”

“我需要钱，我以前对你说过的呀。”

“不，你不需要。”

“我需要，不干，我去哪儿赚钱？”

“你可以做我的女儿。你可以替我管事，我把这儿全部都交给你。你知道，我身体不好。不想操心。”

“我知道你你身体不好，我以后多做事，替你分担一些就好。”

“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钱够我们两个人花的啦。你能赚的钱，我可以给你，甚至更多。

李李雅群低下头，以使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用伤心的语调说：”不，我得继续干。今天晚上会有至少六个主顾来。可我也希望能按你想法做，但我希望你可以把钱攒起来，钱总会用上的。“

凤姐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会如此想，呆滞了一会儿。”我不希望你再继续这样干了，孩子。“

李李雅群站起来，走到凤姐身前。”我必须干下去。“

这句话伤了凤姐的心。她哭了，想起自己年轻时。

李李雅群抚摩她的脸，轻轻擦去泪水。凤姐抽噎了一会儿，情绪慢慢平抚下来。

太阳已落入山川，屋里打开了灯，在白色灯光下，李李雅群的脸蛋白的透亮。”别难过了，我会努力多做一些事的。我去换下衣服。“

“小雅，你能对你的主顾说你病了吗？”

“好几个主顾呢！”

“今天是星期三。凌晨2点以后应该没有人来了。”

“有个足球赛，他们会有一个聚会，聚会后一般会来这儿。”

“对呀，不过星期三——球迷们两点后也不会来了。”

“她们都等到3点后才下班。”

“让她们今天晚上早下班，你也早早下班。下班后来我房间。我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

“给我惊喜？”

“对呀，一个小小的惊喜，”凤姐欢快的说，“再订一个玫瑰蛋糕。”

“听起来像是过生日之类的惊喜。”

“比你想象的还要好，会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反正你会惊喜的。”

李李雅群出去，关好门，在走廊里站了片刻。

轻轻点了点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平静坚韧。接着，她的双脚做了几个放松的动作，像是猛兽攻击前的准备。走回自己的房间，划开手机，找了几个电话。她将身子横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嘴角微微上翘，轻轻出了一口长气。

她的手从自己脸慢慢地抚摸到脸一直摸到胯，最后手停在平坦紧致征服过无数人的腹部，开心笑起来。

星期三足球比赛结束，喝完酒，总有几个球迷来到凤姐这露个面，但是今天晚上只有几个老主顾来了又走。姑娘们斜躺在沙发上，手机玩够，能约的主顾也约了，发了几个朋友圈。差十分钟凌晨两点，没有金钱刺激，困倦爬上姑娘们的脸。

一个意外使球迷协会的人不能前来。聚会结束后，他们打车准备再去潇洒时碰上客队球迷。不知是谁朝着对方大喊傻B。对方也喝了酒，一场肢体冲突让他们所有人都去了派出所，所幸没有人员伤亡。等他们处理完已经是凌晨3点，酒也醒了，应该发泄的也都发泄了出来，谁都没有逛夜店的心情了。

差十分钟两点，艾瑞说：“人都死光了吗？”丽莎连忙呸，呸，呸说：“大半夜的说什么呢！喂小雅，你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

李李雅群一惊。“什么，啊，我只是想为什么今天晚上人这样少。”

“我可不愿意多想，有人就干，没有来就休息，”艾瑞说，“我困死了。咱们关门吧。咱们去问问凤姐今天能不能早点歇了。我去问凤姐。”

李李雅群打断了她。“别打扰凤姐。她身体不舒服。我们两点就关门。”

丽莎问：“凤姐怎么啦。”

李李雅群说：“她身子不好，最近老说腰疼，是老毛病了，最近好像又厉害了。我真替她担心，希望她能好起来。她呀，啥事，都自己扛，也不说出来。”

“我觉得她身体挺好的，今天晚上还叫了好几个菜送他房间，”艾瑞说。

丽莎接过话头，“我最近觉得她好像有点不一样，她老爱冒虚汗，我注意到她上楼也气喘吁吁的。”

李李雅群悄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