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郗尧看着薄瑾御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整颗心跳得飞快。
谁能想到沈宁苒当年那场手术是捐献器官手术,她捐的是一颗肾脏,而被捐者则是薄瑾御。
老板椅上的男人视线聚焦在手里的一张张纸上,怎么也挪不开眼。
他的心轰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