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吧,今天活动就不要参加了!今天内容主要就是几对嘉宾首次牵手,可你们俩昨天已经解锁了‘牵手’的活动,所以今天主要镜头不会给到你们两个。你们如果待在这儿,商先生照顾照顾苏老师,反而能出一点儿不一样的故事。”
苏圣心说:“……我明白了。”于是苏圣心就乐颠颠地抱着小被子躺回床上,没一会儿他嫌弃热,又把小被子扔到一边。制片人“一大早都将近39度,晚上肯定烧得更高。”医生是个六十几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看过之后告诉他们:“这样下去明后天也挺难好转的。你别折腾了,我叫诊所的医生助理带个吊针来打上吧。”苏圣心也怕自己拖后腿,自然不反对,只道:“谢谢医生了。”小木屋距离市区也算不上特别远,仅仅一个小时后,苏圣心就打上吊针了。商隐过来,摸了一把袋子外面,问:“怎么这么凉?”医生笑眯眯的:“放的时间有点儿短,可能还没到室温吧。”商隐点点头。医生走后商隐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温热的大掌攥住了苏圣心的右手手腕,问:“药凉吗?”苏圣心说:“还好。”他又不是脆弱的人。商隐却不喜这样,他又去问了那个医生,半天之后回了,这样应该舒服一些。”“……”苏圣心说,“谢谢。”他其实没被像这样照顾过。好陌生的感觉。等待药效的过程中商隐一直陪苏圣心说话。商隐问:“《天地劫》的最后一场……大概是什么时候?()?()”苏圣心想了想:“半年后吧。大约三个月后开机。?()_[(.)]?Θ?*?*??()?()”
他们已经说好了,商隐到时候去探班。“半年后?()?()”
商隐语气带着揶揄,他看着苏圣心,“行吧,一杆支到半年后了。()?()”
即使被听见了,别人也只会以为商隐是舍不得苏圣心去拍戏。
苏圣心想了想,似乎突然转移了话题,问:“商先生,你会打篮球的吧?”商隐愣了愣,颔首:“会。不过现在很少玩儿了。不过在美国时,就念小学和中学时,跟美国人打得不少。”“能教教我吗?”苏圣心望向顶灯,道,“我想接一个现代剧,拍摄时间接着《天地劫》,但角色需要会打篮球,我……一点都不会。”商隐其实有点惊讶:“一点都不会吗?”商隐心里已然明白了。他刚才嫌半年太长,苏圣心便约个近的。而且不是一次性的见面,而是持续性的见面。“不会。”苏圣心还是望着顶灯,摇了摇头,“我小时候……很想玩儿,因为同学全都玩儿,好像特别有意思。我其实只打过一次,基本就是学着别人在罚球线扔篮球,在书上面学的姿势……但后来就没玩儿过了。”很神奇地,苏圣心其实什么都没有讲、什么都没透露,可商隐竟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一次,苏圣心被他爸妈发现了。苏圣心也陷入回忆。那一次他爸妈发现了,很严厉地斥责了他,叫他以后离这东西远点儿。因为打篮球,接球、拦球、防守、被防守,很容易伤到手指。那就不能练琴了。可练琴这事耽搁不得。苏圣心理解父母,可当时父亲的一句话依然叫苏圣心伤心许久,他父亲说:“苏圣心,你有这样的天赋和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老师,这样的设备,别不珍惜,别不知道好歹。”于是他的渴望、他的忍耐、他的挣扎、他小心翼翼的尝试,全部都化作一句“不知道好歹”。商隐胸中泛起点酸,他说:“我教你吧。家里院子改一下,找个地方加个球场,很简单。我也可以请前国家队的主教练:“这东西,马上就是又会弹琴又会打球的一双手了。”苏圣心想象了下,小的时候自己渴望成为过的样子泛起在院子里搭篮球场,有一个人说请前国家队的主教练的不同,打完吊针半个小时后体温根本没降下来,依然将近39度。苏圣心脸红扑扑的,望着商隐,微微喘着热气。他两颊很红,双眼有点眯着,脖子上面出着薄汗,突然觉着黏了、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