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的苦衷……啊！”

姜昀收紧了软剑，“我过来不是看你娘俩哭的。也不是问你行不行的，我只是问你，做不做，不做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你的儿子。”

“娘！”罗二虫子似的蠕动起来，“娘！她不是来问你的！她是来杀你的！你就答应了吧！死也要做个富贵的鬼！”

罗妈妈左右摇摆着想法，她不知道该怎么选，她眼里的眼泪直直的落下来，像是断线的珠子。

“娘……娘要是成了姨娘，王妃身边就没有贴心的人了……”她哭成了个泪人。

姜昀和罗二同时愣住，都感觉到了不可置信。

宁愿做一个奴仆，受尽折磨，也不愿意做半个主子，有个院子，离她远点。

姜昀目光复杂，她实在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这人究竟是忠心耿耿还是脑子有病？

“娘！娘！我有法子！”罗二蠕动到她到脚边，费力地抬着头，“娘，我认回去，你说你还要继续做婆子，然后你就继续侍奉她，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对吧，侯爷？”

姜昀眼里一线轻蔑闪过，母亲忠心耿耿，儿子只图自己舒坦，这一看简直是要杀人诛心，也不知道这罗妈妈是怎么想的。

“侯爷？可以吗？”罗妈妈竟然也觉得可行，还抬头问起来。

姜昀沉默了一瞬，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了，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就是你自己侍奉的时候受更多的磋磨罢了。

“可以。”姜昀说话的时候给她塞了颗药进去，松开软剑，踹开罗妈妈，抓起罗二又塞一颗进去，说，“这药如果没有解药，七日就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