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摇头,嘴里不停嚷嚷着不可。
“为何?”恭王倒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杜之遥站起来,语气加重,“你们知道我绑她做什么吗?就不停地喊不行。”
“无论如何,这个法子不可行!”工部许尚书愤然甩袖,昂着下巴转身,对杜之遥嗤之以鼻。
“你且说说为何不行,本王倒是觉得可行。”
许尚书向恭王作揖,“王爷,在长宁侯府掳走太夫人,这个法子简直是痴人说梦!且不说现在长宁侯府的巡逻有多紧密,单单是想一想上次您在姜家的窘迫时刻,也该知道,这个法子是不可行的!”
恭王脸皮臊得慌,好端端的又提起在姜家的丢脸事情!他声音都没有方才热络了,“还有呢?”
“还有?”许尚书甚是诧异,“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杜之遥冷笑,“长宁侯府若是真的固若金汤,那我们为何还能进去呢?”
许尚书也是连连哼笑,“你说你为什么能进去,从狗洞里抬头看到姜昀脸的感觉怎么样?”
恭王:“……”
恭王拍桌,“好了!不要说了!说说说,一天到晚都说,不是你们钻的狗洞你们不嫌丢人是吧!”
众人噤声,恭王吼完又觉得没有意思,垮着脸说,“许尚书你继续说理由,什么狗洞就不要说了,说点实际的,说点计谋。唉,真是的。”
许尚书脸色都要凝固起来了,怎么就有这样不听劝的人?!
许尚书叹气,“王爷!您怎么不听属下之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