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说谎真的是不过脑子想跟你那个娘一样!”
恭王瞪着眼睛,“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母妃?!”
延兴帝指着他就骂,“你还好意思给朕提她?你看看你自己说些什么,一串一串的东西从腰上抽出来,这满朝文武哪个不知那个不晓,这铜钱腰带是姜昀的东西!你是不是还要说姜昀也一起来你府上栽赃了?”
“对!”恭王说完觉得不对劲,赶紧改口,“不是父皇,是这样的,姜昀突然就冒出来了,然后就把儿臣打伤了!您不相信可以找御医来看!”
“妾也觉得传御医来最为合适,毕竟恭王殿下坚持自己没有罪,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郑容恩突然插嘴,“一下子把两名朝廷重臣牵扯进来,陛下若是不传御医,则父子生嫌隙,君臣离心。”
延兴帝扫了一眼场上众人,“传!”
不多时,御医就拎着药箱子进来了,若是恭王见过崔大夫,那就会觉得这个御医长得好像崔大夫。
谢期南看了他一眼,那御医却半分目光都不肯抬起来,“陛下,宋院首今日不当值便去寻药了,臣崔景斗胆前来,不知召臣是为给哪位看诊?”
“崔景,你给……给谢少师看看,他伤得这般重,又身子弱,不看看朕不放心!”延兴帝装出一副爱惜臣民的举动,可是这个场景,除了他自己,没有感动任何一个人。
崔景眼观鼻,鼻观心,认真诊脉,半晌蹙眉道,“病气郁结,加上今日被气到了,心口上有一口瘀血堵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