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陆氏的所有事,江琬就容易不理智。
她满怀痛苦地捂住心口,热泪落下:“这几个月我只求自己平安,居然从未怀疑母亲的死。若她果真枉死,死后还要在枉死城受苦受难。”
“不过是小陆氏想求小姐救她出去才胡言乱语,她那张嘴不知道犯下多少口业,小姐又何必当真。”川芎将痛心疾首的江琬搂在怀里,不停安抚。
待回了开福阁,当天晚上江琬便发起了高热,昏迷中还不停说着呓语。
凑近一听,全是与她生母有关的事。
麦冬一探江琬滚烫的额头着急得不行,一边说江琬不应该掺和谢时渊的事,以致劳累数天伤了身子,一边又说白天应该拦着她不去见小陆氏,此病皆是从心而来。
夜半时分外头突然热闹了起来,川芎披上外衣去外头看了看,居然是关押小陆氏的院子走水,漫天的火光在黑夜里格外亮眼。
天色既白时,突然有人闯进开福阁,为首的是江娴。只见她满脸满身都是黑灰,衣袖裙摆也被火烧灼了小半。
“如今我母亲不见踪影生死未知,我倒要问清楚昨日琬妹妹见了我母亲,到底与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