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把华柔兰送到了公司楼下,才依依不舍地与华柔兰告别。
华柔兰吹着冷风,裹着大衣,赶紧上了楼。
她有一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岁,单身的女人虽然有点孤独,可是呢,也有一种回笼重生的感受。
她可以谈恋爱,也可以和异性交往做朋友,这都可以一个人说了算。
只是她知道,她还处于温饱阶段,没有精力考虑精神需要。
她悄悄地进去宿舍,老人和孩子已经睡了。
她不能开灯,就借着室外的马路上的路灯余光,赶紧脱掉大衣,去了一趟卫生间,轻轻地洗了洗手,没敢再淋热水澡,就躺到了沙发上休息。
“我必须尽快买房子,这样住着,不是长久之计。”
她越发感觉这间休息室太小了,爷三住一起,爸爸的呼噜声,直接影响华柔兰睡觉。
而且她脱穿衣服,洗澡,去卫生间,都不是特别方便。
“明天我看看公司的公账,先提前分一次红,我要去看楼盘。”
她躺在沙发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棉被,北方的冬季特别冷,为了不冻着儿子,宿舍里的大空调彻夜不停地开着。
如果买了新房子就好了,就有暖气了。
她开始设想买了一个三居室,宽敞明亮的大阳台,米色系的沙发,原木色的木地板......
她的脑海里出现一幅又一幅的图画,她想得很开心,她就这样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晚上,白红下班,高高兴兴地扑倒在许醇怀里。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许醇正围着围裙做饭,孩子正在客厅里一个人玩。
白红神秘地拿出来一个银行卡:“我今天发工资了,你猜猜有多少?”
许醇并不扭头,因为他从来都没指望她挣大钱。
他继续切菜,燃气灶上还熬着粥。
他时不时地扭头看锅,以免粥溢出来,没有精力去看妻子。
“你不猜是吧?那好,我告诉你吧,我发了三百万!”
“什么?怎么这么多?”这下许醇沉默不下去了,他立刻关上煤气灶上的火,认真地拉着妻子坐到沙发上:“这......有这么多吗?”
其实他有点不敢相信她和华柔兰做生意,会挣这么多,他甚至在一刹那间想到,她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他半信半疑的深情让白红很生气:“我们挣得可是正大光明的钱,近期我们做了外贸,销售非常好,你看看,这是不是很惊喜?
我就给你说嘛?不能一直封闭在家里,其实咱俩,在单位上不能跟同事交朋友,下班就回家,然后第二天又上班,转来转去,就好像全世界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了。
这样下去,我们就跟社会脱节了,毕竟学校本身就跟社会拉着距离呢,长此以往,咱俩不跟大傻子一样吗?
而且你想想,咱们房子有贷款,孩子长大了,她还能再考体制内的工作啊?万一她喜欢创业,哪里来的创业资金?
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我必须为我闺女积累原始财富。只靠咱们俩的那点工资,也就这套房子,吃喝穿都是节俭着过日子,这样过一辈子,多不值?
我有机会挣钱,你干嘛不支持我去挣?”
白红哗啦哗啦地说了一大堆,许醇看着她,点了点她的头:“我知道你有上进心,你想闯荡社会,我是担心风险,毕竟社会太复杂了。
你确定,你们这钱都是合法的?”
白红急了:“许醇,你不要看女人挣钱就怀疑女人挣得是来路不明的钱,我们是注册的正规公司,销售的商品都是合规合法的,你不信,可以去查查我们的账户。
当初你不支持我投资,我就没拿家里一分钱,我们四个人合股,就用了马宁宁的一百万,然后她4股,我们三个人一人两股,分红出来,我们就都连本加息还了她的原始资金,当初是算借她的。
我没一分钱,更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这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辛苦钱。
我们跑销售,联系商家,买家,要多辛苦就有多辛苦,你懂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许醇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媳妇,我不了解情况,你知道我这个人,做事情都是小心谨慎的,而且我常年在学校,就是看到社会新闻乱七八糟的,我是怕你上当受骗。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