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除了证明凶手是人之外还有什么?”吴刚懊恼不已，右手一直在脑袋上挠抓，郁闷不已。

“看身形，这个人像是个女人，身材纤细，从监控上看，身形和死者差很多。”池溪分析道。

瘦小的男人也说不定……众人暗道。

案子就这么陷入僵局。

“找到啦，找到啦！”小海从电脑前激动的抬起头来说道。

移步到电脑前，脑袋都挤到一处。

李强，聚众嫖娼，聚财酒馆，时间就是一个月以前。

“老石，去找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官，找到当时的其他人，带回警局审问”刘渊立即吩咐道。

“池溪和吴刚去案发地，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视频里的人”

“李文去案发地调查有谁家有年轻姑娘，而且近几个月没有出门”刘渊低声吩咐道。

“头儿 你是怀疑……”

“查查吧，但愿是我多想了。”

——

老石找到了当时一起的几个人，大部分都说只是平时会在一起玩玩儿，但不是很熟，私下里没交集。

只有一个人在听说李强死了的消息后，十分惊讶，后面很快就想到什么，冷静，惊恐，沉默一一在他脸上展现，像是京剧变脸一般。

他摆出一副绝不开口的模样，但好在是个软柿子，一番威逼下，全吐出来了。

池溪和吴刚分开找，找到最后几家仍然没有线索。两人碰头，看出对方的无奈。

超市买水的路上被小孩子撞到，手中的照片散落在地。孩子姥姥紧追上来，边道歉边去捡地上的照片。

“咦?这不是老刘家的娇娇吗？”老人看着手中的照片自言自语道。

池溪和李文立即反应，竖起耳朵凑到老人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认识照片里的人?”

看着他们闪烁的眼睛，老人惊奇又疑惑“是啊，这真的像是娇娇啊！我以前住在这附近的，后来照看孙女才搬走的。”

“那为什么其他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么个人啊？”李文问道。

“因为娇娇原来是在国外的，这才回来不久，正好那几天我搬家，小姑娘热情的嘞，一直帮我忙来忙去，我记得很深的。”老人笑着说道。

两人相视，心里都有了计较。

重案组里刘渊看着手里的验尸报告:面部伤为死后伤，下体为利器切割，心脏丢失。

刘娇娇被带到警局。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活像个洋娃娃。但这个洋娃娃此时微扯嘴角，笑容宁静安详，脸色微白，惹人怜惜，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

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是杀人凶手，手法还如此凶狠。

“姓名，年龄”刘渊问道

“刘娇娇，18”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吗？”

“知道，我杀了人”她一脸平静的说，仿佛这就是一件小的不起眼的事。

“原因”

刘娇娇脸色一变，嘴角僵硬住，双眼饰满仇恨，语气渐转冷厉，道“他该死，他这样的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强奸了刘琳，对吗？”

刘娇娇听了，立刻转头，双眼紧盯着刘渊道“你胡说，我只是看他不顺眼才杀了他，和小琳无关!”

刘娇娇变得很激动，整个人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老虎，凶悍无比。

冷静下来后，嘴里念叨着“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她，才让那个禽兽……他……他……”后面的话都淹没在眼泪和怒吼中。

警察在刘娇娇的家里找到了作案工具—锋利的抓手，和泡在酒里的丢失的男性器官 唯独不见了心脏。

走出门时，看到了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来，看着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手里拿着棒棒糖，歪着头问道“漂亮姐姐，你看到娇娇姐姐了吗？”

池溪刚想说话。

一个妇人急忙小跑过来，一把抱起女孩道“小琳，乖，别乱跑，待在家里，听话，啊”

“刘姨，娇娇姐姐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我好想她。”女孩在妇人怀里撒娇道。

走出门，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李强怎么会任人摆布?他的心脏去哪儿了？为什么明知道传说还会在家里种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