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舒对此充耳不闻,捏着毛团继续用力擦洗着温蒂妮的粉背,顾名思义,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粉,因为原来雪白的肌肤在他坚持不懈的摩擦下变得充血发红,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客人,你再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林舒边说边加重手上的力道搓洗温蒂妮的背脊,
作为夜店金牌的浪里小白龙,每一位在他手底下搓背的顾客上二楼前,身上绝对搓不出任何一点皴,正是凭借这点,他才能收获了无数客人的好评,有着多位回头客金主。
“客人,你这身上有点不下皴,要不要加点盐?好下皴。”
林舒双手用力搓着粉背习惯性的询问道。
“加什么?”
温蒂妮转过头,红着眼睛,皱着鼻子回答道,红红大大的眼眸里满是疑惑的望向他。
林舒从项链里拿出一包食用精盐,高高举起指着,大声介绍道:
“就是加这个,搓澡下皴的最佳辅助神器————白盐,保证会让你体验到飞一般的快感。”
“真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种不安的预感。”
温蒂妮眼神里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他,好像并不相信林舒手里那包白色的东西。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是对我的不信任。”
“没有,我只是有点不放心.............”
察觉到温蒂妮投来的不信任的目光,林舒当即表示要演示给她看,把白晶晶的盐粒倒在手心,在温蒂妮投来惊恐的目光中,摸向红痕累累的背脊上。
伤口上撒盐的那种痛入骨髓的刺痛感刷新了她对于疼痛的认知,从小到大就没哪次的伤痛能比得上这次,连差点断掉的翅膀都没这次沾盐来的痛!
“呀!!!”
温蒂妮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挣扎的拱起腰肢想要爬起身,却被林舒的大手无情的按了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好痛,我不治了,不治了,呜呜呜…………”
“坏蛋,放开我,呜呜X﹏X,坏蛋!。”
“母后,我好想回家,外面的人类好可怕,好可怕,呜呜X﹏X。”
林舒细腻的推拿着那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嘴里安慰着:
“客人,这是搓澡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后面就不痛了,你看撒上盐,这不是更好下皴了。”
手里搓出的一团乒乓球大小,沾着绿色物质的黑泥伸到温蒂妮面前,展示着他的劳动成果。
“血!坏蛋你把我的血给搓出来了,你就是个坏蛋,坏蛋!”
温蒂妮在看到那团黑泥瞬间不淡定了,上面沾上的绿色液体分明就是自己的鲜血,这个混蛋把她给弄出血来了。
“啊,这………………”
林舒看着手中的黑泥,再看向温蒂妮粉红色的背脊,上面红色的划痕正往外涌着绿色的血液,时不时还抽搐几下。
他是真没想到,温蒂妮的肌肤竟然如此娇嫩,只是用平常的力度居然可以把皮给搓破,他一直以为那绿色的液体是没挥发的驱毒药水,推拿的时候还觉得这药水挺顺滑的,想着多练几分备用,以后给人搓背的时候就浇上一点。
温蒂妮趴在手术台上,哭的梨花带雨,精致的小脸哭的皱巴巴的,背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让她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
“客人,你没事吧。”
“你个坏蛋,我都成这样了你还问我有没有事,你是不是故意来气我的!”
温蒂妮犹如一只炸毛的小猫,对着林舒张牙舞爪,想要倾泄心中的不满,但弓起腰的瞬间,小脸煞白的重新趴了下去,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客人,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林舒摆手安慰着,生怕温蒂妮旧伤没好再添新伤,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赔钱和倒贴治疗肯定是必然的。
温蒂妮:(╬◣д◢)
“滚呐,别烦我!你个大坏蛋!”
“好的好的,我现在去炼下一份药水,你先趴着休息一会。”
林舒只能苦着脸,陪着笑,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没注意病人的反应给人家造成了伤害,不让他赔钱就已经是开大恩了。
温蒂妮皱着眉头,转过头,不想理会眼前这个烦人的坏蛋,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把那晶莹的沙粒倒在自己背上,怎么可能会哭出来。
这可是她过了180岁成年礼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