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束轩。
看着他那表弟疑惑的样子,他无奈自己起身,走到床边的茶歇处,一边执壶一边解释道:
“从你私下给我写信,让我此番务必和祖父一同前来的时候,我便怀疑你了。再加上一路南下,听到关于你的传言,我便笃定你肯定瞒着你父王干了什么坏事…”
“直到刚才你吩咐季宁守好前院,不得让任何人靠近,我便知道,鱼儿要自己露馅了…”
束轩的眼睛已经瞪的很大了,但这也不影响他对他二表哥输出一通的夸奖词。
“世人都说阮家幼子阮培峻经商时巧言善辩,舌讪莲花,私下更是嘴不饶人,今日今时,我才感受到原来二表哥还多了明察秋毫。”
阮培俊闻言至此,才温声回道:“过几天我得好好跟祖父唠叨唠叨,让他看看你这些词语是怎么形容的如此…贴切又恰当的。”
要不是最后一句的语气很是咬牙切齿,束轩都要相信他这二表哥不吃他这一套了。
随即贴着笑脸赶紧落座,为他二表哥添上已经满的不能再满的抹茶。
“好了二表哥,你还是不要再打扰外祖父啦,不然封闭式的学习下来,多则三月,少则三天,我都见不到你,更别说我要求着你做点别的事…”
阮培峻仔细打量着三载未见的束轩,压下心底的涟漪,回道:“既然如此,就从三年前开始说起,你经历了什么?”
末了又加了一句。
“不要拿真假未明的话诓我,你要知道,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
束轩心里咯噔了一下,果不其然,他这二表哥比不上他太子哥哥心疼他,只会压榨他。
辛好辛好,摸准了他二表哥的性子,他只能将太子跟前说的话如假包换的复述上一遍。
只是背后囚他之人,真真假假间总要露上几分,这样,保管他二表哥信上七分。
而这七分,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