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前询问,“你这个荷包哪来的?”
女孩害怕地躲进旁边妇人的怀里。
妇人将孩子拉到身后,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沈奕欢,“你们有什么事?”
沈奕欢露出亲切的微笑,“你们不要害怕,我只是想知道这个荷包哪来的。”
“是我在来的路上捡到的。”小女孩从妇人身后伸出头来,回答道。
“我能看看吗?”
妇人看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女子,恐怕是有权有势的人,于是她连忙接下孩子身上的荷包,递给沈奕欢。
沈奕欢翻开荷包,里侧果然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桂”字,里面还有桂花的清香。
“你们是在哪条路上捡到的?”
沈奕欢有些不安,她来江陵多日,诸事缠身,都没有发现,桂嬷嬷不仅没有回来,甚至连一封书信都没有送过。
这荷包是沈奕欢刚学会女工时送给她的礼物,她说心意珍贵,从来都不离身,可眼下却被丢在路旁。
“是从太宁镇来姑子庙的那条路上,我们在草丛里捡到的,刚捡到的时候上面全是泥巴。”
妇人解释了一番。
沈奕欢思索了一番,朝那妇人笑了笑,“我们刚好也要去太宁镇,不如和我们同行吧。顺便跟我指一下捡到荷包的地方。”
妇人怀着忐忑的心情,还是答应了。毕竟眼前是一个有钱人,万一得罪了她们,恐怕难以收场。她们母女出门在外,还是老实一些好。
沈奕欢先是派人将沈明瑜两位姑娘送了回去。又派人通知薛明瑾兄弟两个,让他们带着会武功的随从,先行一步,赶去太宁镇打听情况。
在姑子庙用了斋饭,沈奕欢和那对母女人坐上了去太宁镇的马车。
马车上的人各怀心思,安静的车厢让那对母女很是局促不安。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那妇人小心翼翼询问。
“我姓沈。”
“我叫王淑英,夫家姓陆,这是我女儿,叫陆桂枝。”
“那荷包上也有一个桂字,我想着也是缘分,于是就捡走了。”
沈奕欢突然想到什么,“你可知,十多年前,镇上有一个叫陆荣香的女人。”
妇人想了一会,忽然拍了拍大腿,“啊,我记得了。她原来嫁给了我们镇上的一个酒鬼,后来…后来听说改嫁了,日子过得不错。说起来,她和我丈夫还算是远房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