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还得他出去换钱,不然打麻将的时候都没得用。
“老苟啊,我给你说,今天超市的白菜可便宜了,我买了两个,给你送一个,你尝尝。”
“别老吃肉,多吃点菜,对身体好。”
年阿姨捧着两颗大白菜进来,没有看到两人。
直到手中的白菜被舒漓接下,放在了桌上。
她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人。
“小漓,你怎么在这?”
江若尘此刻还被一块布封锁在坐椅上,可可爱爱只有脑袋。
因为没有躲藏的地方,所以……一动不动。
舒漓将年阿姨怀中的另一个白菜也接了下来,放到桌上。
别说,个头真不小。
“我带尘尘来剪头发啊。”
“所以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位熟人?”
年阿姨一拍手,“这不赶巧了嘛。”
“这家伙,是我的牌友,我们经常在一起打牌来着。”
两人闲聊了几句,江若尘实在是遭不住了。
这个叔之前不是善解人意,都不跟他讲话的。
这次怎么这么话唠了,拉着他东讲西讲的。
“小子,你咋不说话?难道是我剪的头发你不满意?”
“不满意你就给我说,叔给你再改改呗。”
“叔来理发店几十年了,从来不砸自己招牌,都是回头客,最重要的,就是让顾客满意。”
“姐……姐姐……”
江若尘的声音几乎带上来哭腔,还带着颤音。
给苟叔直接整懵了。
“不是,孩子,你别哭啊,叔……叔也没说啥啊!”
这好端端的,像他欺负小孩一样。
他发誓,他真的冤。
舒漓听到声音赶紧回头,对上江若尘雾蒙蒙的眼睛。
赶紧过去把人解救出来,“尘尘,没事吧。”
年阿姨一看江若尘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一下子心都被揪起来了。
“啊呦喂,小宝贝,这是怎么了?”
“老苟,你干啥了!”
前一秒还轻声细语的人,后一秒叉着腰指着人骂。
无辜·可怜·老苟·叔:“我就是问问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的!!!”
眼看着两个人都要吵起来了,舒漓赶紧劝架。
“年阿姨,没事没事。”
“你不用担心,尘尘他遇到生人紧张而已,不关苟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