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能不能接受。
...
“进来吧。”
夜晚,萧亦仲敲了敲萧老的房门,等到萧老的回应后便进了屋。
萧老放下手中的书籍,看了一眼萧亦仲说道。
“爷爷。”
得到应答,萧亦仲怀着心事便进了门。
“你小子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在外面的时候偶尔总是有些焦虑,有点担心您,没发什么什么事吧。”
萧亦仲不知道如何开口,就随便拉着一些家常,只是眼神总是瞄向那个装着铁色面具的柜子。“呵呵,就你小子心思多。看什么呢?”
“随便看看,这笛子没见您吹过啊。”
在东拉西扯了半天后,萧亦仲的眼神被萧老察觉,显得有些尴尬,正好看到柜子上挂着的笛子便随口说道。
“这个啊,刚刚翻出来的,都是年轻时的物件了,你也会?”
萧老语气随意,但说道这个笛子的时候也流露出复杂的回忆神色,显然这笛子也有着不少故事。
“会一点。”
萧亦仲摸了摸鼻子说了句实话,是真的只会一点。
“那便送你吧,留着也是碍眼。”
“不行不行,这笛子对您来说应该很珍贵。”
萧老的话让萧亦仲更尴尬了,想说的没说,倒像是来要好处的。
“你这孩子,一点孩子样儿都没有,心性总是这么成熟,给你,就拿着。”
萧亦仲苦笑的看着萧老起身摘下笛子递给自己,只好接过,这真不是他想要的啊。
“其实...我是来感谢您的。”
萧亦仲咬了咬牙,决定直接开口。
“谢我什么?”
“谢您的救命之恩,那个铁色面具...”
这几天,他想尽办法试探萧老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但萧老反应一直都很正常。
最终他思前想后,才决定来向萧老坦白自己知道被他搭救的事情,以此观察萧老的反应。
而萧老听到这话,依然面色平静,只是摇摇头说道。
“正好路过,随手而为罢了。”
“别想那么多旁的,多学习学习。行了,回去睡吧。”
萧亦仲点点头,只好拿着笛子告辞离开。
萧亦仲走后,萧老一直紧盯着已经关闭的房门,良久后轻轻的长叹了一声。
...
院外的空地上
大伯一袭白衣,长剑灵动,每每攻击都带起片片秋风,银光乍现,宛若游龙。而对面舞则是一身粉裙,手持赤红长剑,绯红流光如雪山中的红莲,或点或挑,总是在关键时刻化解看似凌厉的一招。
两剑相隔几尺,剑气便已相撞,发出一声脆响,银色长剑脱手而出。
大伯略带遗憾的叹了口气,对练多次,自己依然不能在舞姐手上走过二十招。
赤红长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便被舞倒提在手。看着有些失落的大伯,舞已是没了以往的淡雅脱尘,双眼多了几分灵动,小拳头握紧在胸前一竖,给大伯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大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一时忘了捡剑。
看着傻傻的大伯,舞脚尖清点,挑起了长剑,接着拉过大伯的手将长剑温柔的放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