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你可有办法?”孟秋澜瞳孔中闪过一丝喜悦,他惊喜的抓住云知鸢的手,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云知鸢吃痛的将自己的手从孟秋澜手中挣脱出来,又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眉开眼笑“师兄放心,我方才假意投降,使得魔尊放松了警惕,这才将这钥匙偷了过来!”
孟秋澜闻言轻咳一声,他一向为人坦率,对敌之时更是不喜用上计谋,可如今却也是别无他法,他眸光幽幽,又有些担心的问道:“若是被他们发现...”
“师兄放心!”云知鸢打断他的话“一会儿等他们换岗之时,必然会松懈许多,届时我们便冲出去!鲛骅魔尊我们打不过,还会怕这几个虾兵蟹将吗?”
顾凉栀的眼底终于燃起了一丝希冀,望向云知鸢的目光中满是信任。
云知鸢低声在二人耳边,将自己的计划尽数告知,二人立即会意,连连点头。
正在这时,顾凉栀抬眸望了一眼,压低着声音说道:“他们换岗……”
孟秋澜连忙会意,将束缚着手脚的铁链强行挣脱,可却也是因此受了灵力反噬,他顾不上疼痛,召唤出忘尘剑,一剑劈下,魔兵们皆是应声倒地。
与此同时,云知鸢也连忙上前,用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
“等等!”顾凉栀却又突然听到什么,目光一沉,脸色有些难看。
地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却并不繁杂,来者应该孤身一人,灵力并不算高,可若是如此,又怎会来这地牢呢?
地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夫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她首先在牢房内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云知鸢身上。
云知鸢眉头一皱,一眼便认出来,她是南宛若。
“阿鸢,她是谁?”孟秋澜瞧见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小声询问道。
云知鸢细声道:“魔尊夫人,南宛若...”
孟秋澜与顾凉栀并不知道其前因后果,皆是心头一颤,握在手中的长剑微微震动,与他的灵力所响应。
南宛若却是丝毫不害怕“既然你知晓我是谁,我也不同你们拐弯抹角,我希望你们能带我离开!”
云知鸢大概大概是猜到了什么,默不作声。
顾凉栀闻言冷声讥讽“魔君夫人想同我们一起离开,是打算找机会给鲛骅通风报信我们所在之处吗?”
南宛若没有理会顾凉栀的话,而是依旧将目光停留在云知鸢身上“我知你那日在我屋檐上偷听,那么也应该对我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既然如此,我想同为女人,你应该会理解我!”
“你莫要在这儿妖言惑众,阿鸢虽是年纪尚幼,但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可不会轻易信你这妖女!”孟秋澜明面放狠话,实则是在提醒着云知鸢。
“拾思天书不能给他!”见状,南宛若只能深吸一口气,声势铿锵。
“你可知他寻天书是为了什么?”一直沉默的云知鸢终于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