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派世家想要投入宫门麾下。”
“江湖之中盛传,宫门年轻一辈里的徵角二公子,青出于蓝,前途无量。”
当然也是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商议过,决定有意放两个孩子多出去历练,宫门不能一直墨守成规,孤立于世。
“我会把阿昱教好等他再大一些,就让他和阿晏弟弟一起出去历练。”宫星徵右手紧握在左臂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微颤的睫毛躲闪着眼神说道。
温听笙理解宫星徵在想什么,所有人眼中事事优秀的他,如今像是被折断了双翼跌落高台,自己把自己困在茧中不敢出来。
温听笙浅笑一下,伸手附在他的手背上,引导他松开自己的手臂,像小时候牵着他一样,往前院的长亭走去。
“阿娘跟你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宫星徵任由温听笙牵着他,淡淡的说道。
“赌在你爹爹、阿昱、音音还有宫门所有人眼里,宫星徵就是下一个最合适的徵宫宫主人选,星星你的优秀和实力有目共睹,毋庸置疑。”
“爹爹也这般觉得吗?”宫星徵犹豫的开口问道,眼底好似什么东西在动。
“当然,你一直是他心里的骄傲。”
前院花亭下。
宫音徵跑过来一把搂住宫远徵的脖子,“爹爹!要给我什么生辰礼?”
宫远徵拍了拍肩上的手臂,亲昵的笑了笑,“坐好。”
宫音徵听话的坐在宫昱徵的对面,不动声色的对宫昱徵使了个疑惑眼色,'不是说去后山了吗?'
刚才还以为是阿娘特意过来帮她打掩护呢!原来宫昱徵是真的又被爹爹抓了.....
宫昱徵抬眼偷看了一眼品茶的宫远徵,随后看向宫音徵,单眼微眯了一下示意她,不要说。
“我和你们阿娘许久没有管过你们了,阿昱你屡次三番违反宫门规矩,跑去花宫在做甚?”宫远徵放下手里的茶盏,抬眼直直看向宫昱徵。
“我...我错了...爹爹。”宫昱徵想了许多借口,但对视上宫远徵的目光后,一句都说不出来,乖乖低下头认错。
宫远徵见状没有多说什么,目光看向一旁的宫音徵,“音音,你替阿昱隐瞒了几回?”
宫音徵默默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们从小就过的纵情肆意,自然我也希望你们如此,但你们要知道这样的日子是因为有宫门在,有我和你们阿娘还有兄长在。”宫远徵一字一顿简单明了的对两人说道。
“我从没有凶过你们两个,就算是三年前你们偷溜出宫门,星徵为了你们不被责骂只带了金恒和几个侍卫去寻你们,为此他带回来一身的伤,我都没有责罚过你们。”
宫远徵回想那一日,他只是对跪在雨中的两个孩子说了一遍,屋里宫星徵的伤势情况。
三枚细如发丝的玄铁针,直直刺入了宫星徵的左手臂上的上廉、臂中、关内三个穴位,暗器在入经脉后随着体内血液经脉而发生位移。
宫远徵和温听笙用尽医术也只能暂时保住宫星徵的手臂,无法让他完全恢复。
两个孩子自己在医馆外跪了一天一夜不肯起来,直至晕厥才被温听笙叫下人抱进去。
两人醒来后以为温听笙和宫远徵一定会狠狠地责罚他们,然而并没有这样,温听笙对他们说话都是和平日一样温声细语的。
使得两兄妹心里对兄长的内疚,不断的扩大,日夜都沉浸在内疚中。
那段时日突然看着三个孩子都变得沉默寡言,脸上都少有笑容,温听笙也是伤怀了许久。
宫远徵知道这种对兄长的内疚是什么感觉,就如同当年朗弟弟被害,他见到宫尚角时的感受一样。
“阿昱,你每日不是去商宫就是偷跑去花宫,是想给星徵锻造一套更好的暗器吧,你屋里床榻底下一堆堆书册图集,都是兵器锻造火药冶炼。”
宫昱徵抬眼,脸上都是意外之色,他还以为自己一直隐藏的很好。
“你们两个一人精进暗器一人独修医蛊,都是为了星徵?”
宫远徵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两人,抬手在桌案中间放了一块徵宫令牌和一把钥匙。
“拿着徵宫令牌可自由进出宫门几座药山,这把钥匙是暖阁里的桌案屉子钥匙,里面是宫门历代最精妙的暗器构造图纸。”
宫远徵话一刚落,宫昱徵和宫音徵异口同声的对他喊道,扬起眉头满脸都是兴奋,“真的给我们吗?”
“如实回答好,我的问题就给你们。”
“爹爹说吧。”宫音徵看着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