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抹角,直言道,“我觉得白医生好像特外关注我夫人。我不怀疑白医生对亡妻的深爱,但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的妻子,格外留意?”
点到为止地提醒着白谨川对他妻子的感情。
他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如果有人对他的妻子不怀好意,他绝对不能忍受。
白谨川依旧保持着微笑,坦荡,“不错,我的确对司太太很感兴趣,但不是男女之间的那样。说出来可能有些冒昧,我觉得冷婳和我的妻子长得有些相像。”
司云寒眉尾一动,“有多像?”
白谨川思忖了片刻答,“大概七八分。”
闻言,司云寒的表情严肃了不少,但眼底对白谨川的警惕又淡了很多。一个大胆的猜测,一个匪夷所思却令人振奋的答案,呼之欲出。
“白医生有话不妨直说。”
白谨川回头看了眼病房里的冷婳,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司云寒,“我岳母是新京薄家人。据我夫人回忆,她母亲曾经是有一位亲妹妹的。但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走散了。后来薄家二老寻遍了全国,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最后早早遗憾去世。而我岳母也因此常年活在内疚自责中,生下我夫人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他说着顿了一下,看向司云寒,但司云寒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听说冷婳的母亲海珊女士是位孤儿。我就查了一下当年的资料,时间上虽有些出入,但细节上却有几点很耐人寻味。”
听到这里,司云寒眸光一禀,“所以白医生是说,我的妻子很有可能和你的夫人是表姐妹,都是薄家的外孙女?”
新京薄家,曾经的名门望族。在薄老爷子离世后,后辈就选择急流勇退,但即便这样,也依然颇具影响力。
如果海珊阿姨真的是薄家人,那么冷婳她就又多了位亲人。
她那么喜欢馨宁,如果馨宁真是她的外甥女,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没错。但几位当事人都已离世,所以我拿不出十足的证据。”白谨川睨了眼司云寒,叹气道。
司云寒表情变幻莫测,半响,他道,“薄家现任家主应该是薄老爷子的亲外甥薄淮应付吧。”
白谨川侧目,“司总认识他?”
司云寒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白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