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为了干部。
因为能力的强大,不需要什么原因。
他感觉其实成为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也和之前没有区别,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哥哥保持着联系,他还是那副样子。
杀人,处理点麻烦。
真的好无趣呢。
冷风吹过他,带起了他的些许遮挡的头发,微乎其微。
他还是沉溺在被头发遮挡的黑暗中。
光永远不会穿透他,因为格挡的头发太多了最后的也被那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穿透的发挡下。
就像是他那内里空洞丑陋的心一样,外表的线是那么坚固,又是那么脆弱啊。
光能照亮,但是,内里的不堪暴露在所谓救赎的光下,他只不过是感到灼烧的痛苦罢了。
也只有黑暗能保护他。
只有..
月光暗了些许,他站在天台上。
他感觉自己好冷啊,又好喜欢那种温度,吹的温柔,昏昏欲睡。
“犬酱也是好有兴趣呢。”
一个黏糊糊的声音传来,护野吠揉揉自己的头发,回头面向来人。
那人背对着月,那身干部的衣袍飘飘的,他的头发也被忽然的狂风吹起,站在中心,轻飘飘的根本不能碰到。双眼前的头发永远不会被撩开,什么都不能撩起那厚重的发,格挡着一切。
太宰治就那么用自己没有被绷带遮住的另一个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风撩起他的发,他的衣。
护野吠就那么站着没有一点要过去的意思,风已经停了。
太宰治已经走过去了。
他手放在那人的头发边,撩起。
是可布的伤,双眼无神,无法移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忽然像是什么裂开了一样,眼睛被黑色黏糊糊的液体布满,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太宰治没有拿开自己的手,就那么看着。
他记得,这双眼睛是闭着的。
他曾经看见过。
护野吠扒开太宰治的手,头发重新盖住。
“说吧。”
开口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养好了,只不过是歇斯底里的怒吼时候会直接破裂不会再恢复。
太宰治也没有在意,开口到:“嗯,为什么要先去管森先生的任务哦,不过嘛,犬酱都那么积极了帮我做一些吧,这个也算是森先生的任务呢。”
护野吠用手捏起那个东西的一角,轻轻一拉。
“fu”(扯开的声音)
那些缠在太宰治脸上的绷带被人扯开了。
白色的绷带轻飘飘,飘在地上和那些落在地上的液体沾染,变得不再白静。
那被主人遮挡起来的一只漂亮的眼睛重新出现。
太宰治嘴角有点僵,但是很快调整过来。
可是呢,他的行为的确是过了。
活该呢。
做完后,护野吠与太宰治擦肩而过。
就那么站着,太宰治被月光照着,脚边是被扯下侵染上黑色的绷带。
提醒着刚刚一切都不是假的。
风再次吹了起来,只不过站在这里的不是刚刚的孩子,而是另外一个孩子。
“啊,过分吧。”
护野吠,走向太宰治告诉他的任务,当然也包括太宰治说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