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寒冬,慕春肚子早已高高挺起,家中的活计多是婆母和张惜安操持的,自己便趁着清闲做了些绣活儿,给家人做了过冬的新衣。
眼看着慕春将要生产,身子笨重,行动迟缓,张惜安愈发小心的照顾着慕春。
近十个月没碰过慕春,每每忍了又忍。偏偏因着有孕,慕春胸前更是饱满圆润了不少,看着让人垂涎欲滴。
担心勾得慕春难受,往往在她熟睡后才能有些略微的动作,悄悄揉捏着两颗浑圆的雪白馒头。
月份渐大时,更是涨大,撑的胸前鼓鼓囊囊,常常润湿了衣衫。
有时张惜安实在难受,只得好声哄着慕春。慕春不得已,只好难为情的帮他缓解。
又是一个晴日里,慕春隐隐觉得肚子有些下坠。猛然起身时肚子一阵疼痛,原是到了生产的日子。
接生婆在房里忙碌着,张惜安早已得了消息,慌忙赶回,在门口来回踱步,焦急不安。
一声嘹亮的哭声传来,片刻后,接生婆怀抱着一个小婴儿走出,满脸笑容的喊道:“真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生了一个男孩。”
张惜安示意接生婆将孩子递给母亲,转身冲进了房中。
慕春此时虚弱的躺在床上,看见张惜安进来,眼泪如决堤般流下,唤着:“夫君,夫君。”
张惜安紧紧拥着妻子,脸抵着她的额头,颤声道:“好了好了,无事了,我在呢,不怕。”
张惜安说给孩子取名乐春,慕春闻言垂下头浅浅的笑了笑。
慕春生下长孙,周氏当然是高兴的,月子里对慕春也算尽心照顾。
慕春娘家知道女儿生产后送了不少东西,担心她在月子里不安稳,总是颇多帮衬,因此慕春月子里倒是十分的舒心。
慕春刚给孩子喂完奶,张惜安就顺势从身后抱住了她。修长的手指自衣摆滑进去,覆住饱满的柔软开始揉捏。
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两人的衣衫,愈到这时,他反而不急了。一寸一寸仔细亲吻着妻子的肌肤,舔舐着。
看着慕春潮红的脸颊,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磨蹭了好一会儿。
慕春左右摇晃着,像颤动的花枝,让人心神荡漾。
慕春也是忍了许久,早已饥渴难耐,与张惜安纠缠了大半夜。等到实在受不住时,才央求着张惜安停下。
翌日早晨,孩子哇哇大哭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张惜安怀抱孩子,托着慕春的柔软喂饱了他。
瞌睡已经醒了大半,张惜安的大手捏着慕春的柔软,将其送进口中含着。
略微猩甜的汁水流进胃里,张惜安满意的眯了眯眼,空着的手一遍遍描摹慕春光滑的身体。
这么一番折腾,慕春也睡意全无。陪着张惜安在床上胡闹了好一阵,直至日头高照两人才起身梳洗。
吃过早饭,张惜安要赶着去村里的学堂授课,藏在灶间的角落里耳鬓厮磨了小半刻才依依不舍的动身。
两人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周氏的眼睛,但眼看着慕春到底是个性情好的,自己也不多管那些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