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要保我自己的事业,之后更不会对施冬阳产生情谊。”
我违心的样子,简直感动了自己。
他捏着我的脸,说:“乖,你说的话我都相信,不过我的忍耐只有一次。”
原来我只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块鱼肉,资本家拿着刀,将我削成怎样的形状我都要接受,将我放到哪个锅里烹炸,我就要乖乖进去,没有选择权,更没有人权。
我被霍执仲提到床上,进行了完全没有人格而言的一次性爱。
待我门下楼时,彭姐已经拿着《三种荒凉》的合同等着霍执仲签字,我点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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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秘书将衣衫不整的我送回公寓,优优在楼下接我,她将外套脱下,包裹着我进到屋内。
洗了很久的澡,回到卧室时,才发现楼下已经全部是霍执仲的人了。他根本没有相信我。
是啊,我又何尝相信自己会对施冬阳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