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自己手里,不然总会患得患失,听他人摆布。”
“可现在公司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啊?你看想捧谁谁就真的火了。”
“我总有隐隐担心,担心我们会随时失去这一切。”
“别太大压力了,先把《三种》演好,其他的慢慢来。施冬阳,他是对你用情很深,找不到你,求我很久带他来见你...我不是说爱情不可靠,而是想告诉你,我们这行,靠的是作品,而不是感情。”
“在这行,靠的是作品,而不是感情”阏氏的话,我深深记在心里。
在这晚宴中,我俩像两个学生一样格格不入,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品酒,静静想着未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士朝阏氏走来,绅士低语:“这位女士,我们老板想邀请你过去坐坐。”
“我不陪坐。”阏氏懒懒的说。
我看向男士指的方向,一位西装革履但矮胖秃头的成功男正翘首等着阏氏过去。
我小声提醒:“别朝右后方看。”
“油腻吗?”
“不油,土皱土皱的。”我捂着嘴说。
阏氏差点呛到。
“我还真好奇,土就完了,怎么还皱啊?”
“不知您可否移步去认识下呢,我们汪老板最近投了很多影视剧和综艺。”绅士男再次邀请。
“不好意思啊,我得陪我朋友。”
绅士男见状拿出第二套方案,一张名片已递上,阏氏双手接过,名片title是儿童乳业大亨喜乐的大区经理:汪海生。
宋阏氏依旧不屑,她将名片不耐烦摔到桌上,拉着我离开,我回头囧涩看向那老板,流出抱歉的眼神。
别瞧那老板朴实的样子,可是能进到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很担心阏氏的行为会给她带来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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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后,我频频想起施冬阳深情的样子,后悔自己的话是不是让他受伤了,可另一个声音也在提醒着我:我们这行,靠的是作品,而不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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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执仲偶尔会到公寓来看我,检查下我对《三种荒凉》台词及表演的熟悉程度,顺便白嫖一炮,我总是一动不动,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每次都好像在发泄一种怨气。
对此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能再去找一个对他热情的女人,他明明对我也没什么真切感情。
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念施冬阳,他每日会给我发两条信息,一是开工,二是晚安。
因为担心霍执仲对我电话进行监视,我们只能发简短的微信,从不打电话。
一日晚上将近凌晨一点,还不见他发来晚安。我便开始不安,又想起这几日霍执仲去国外带《爱神》参展。我便大了胆子欲给施冬阳拨电话,可犹豫的三秒钟里,施冬阳的电话竟打了过来。
他的一句明日杀青,希望我去陪他,我不管不顾就答应了。
我观察多日,保镖在凌晨四点换班,但换班的下一任总是迟到,上一任又不想耽搁睡觉时间,所以总是会空出一段时间,我趁此机会赶第一班火车,直奔施冬阳的拍摄地——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