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打的满脑瓜子都是,兴奋到了极点,一个劲只想着把美女抱回家泄火的官吏,被一块喝酒的同桌友人拉到了坐席上,力劝道:“我说谁谁谁...那个你他妈的叫什么来着,你都把我气糊涂了!咋们能不闹事好吧,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喝会酒,等到晚上了咋们再找到这‘不羡仙’的大掌柜,再给你商议你的小妾之事行不行!对...咋们以前是听说过在酒楼闹事的,但是你听说过在‘不羡仙’喝醉酒闹事的吗?!人家‘不羡仙’开了几十年,火爆了几十年,就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敢于闹事的,知道什么原因吗?!”
正在闹事官吏被劝的准备歇火的时候,人家‘不羡仙’不干了,上来就是两名五大三粗的壮汉,把官吏直接就从坐席上给提溜了起来。
官吏大怒,威胁道:“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吗?老子的亲叔叔就是邯郸令丁大义,管的就是你们这些刁民!你们一个小小的酒肆,谁能动我?!”
官吏说的很动情很投入,音调也非常之高,不出意外的把酒楼里面所有之人的注意力都完美的给吸引了过来,可是,人家两位壮汉却是丝毫的不买账,手下面一点都不耽搁,麻麻溜溜的把官吏就给从二楼的雅座里面提到了一楼,马上就要到‘不羡仙’门口的时候,官吏口中专管刁民的邯郸令的人来了,并且带队的就是邯郸令本人!
官吏看到叔叔来了,心中大喜,不知道哪来的大气力,就挣脱了两位大汉的夹持,冲到了邯郸令的跟前,扑通一下抱住叔叔的大腿就开始恶人先告状:“叔叔啊...您可来了,您要是再晚来这么一小会,庖儿就要被人家给欺负死了...”
闹事官吏还欲再说几句,结果被邯郸令给一把提了起来,口中一边怒骂着“让你再胡说八道!”,一边对着被酒喝的通红的官吏小脸就是一顿狂扇巴掌,直到打的官吏脸蛋浮肿无法说话了,才叫来随从兵士,把他的侄子给五花大绑之后,提前就给押回邯郸牢房了。
还没有完,邯郸令先是打发其他的兵士在“不羡仙”门外等候,然后亲自又跑到大掌柜新柔的身边,悄声作了一番道歉:“你看新柔姑娘啊,刚才我那小侄丁庖,哦...不,应该叫丁大炮才对,冒犯了‘不羡仙’实在是罪不可赦,真是让您费心了...您看刚才我也把他狠狠地教训了,要不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就别把这样的小事告诉主家了,我保证...保证这次一定会大义灭亲,把他结结实实的关在牢房几天...嗯——不,是几个月,让他好好反省他的罪过...您看——好吧!”
看到邯郸令乖巧懂事的样子,新柔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她突然也想到了小姐赵姬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告诫,于是决定放过丁庖,开始大度的安慰起了邯郸令丁大义来:“我说小丁啊...今天就是你来了,要是其他人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要紧的,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也不用再关——你那侄子叫什么来着?”
丁大义赶紧凑上前提醒:“叫丁庖!”
看到丁大义的样子,新柔心里面笑了,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忘记呢,她还年轻,除了容貌好、身材好之外,就数记性好了:“奥...对了,小炮是吧,呵呵...今天看他被你打得也怪可怜的,就不要再关他了,让他回家反省就好了。”
“是是是...多谢新柔姑娘仁慈,姑娘年轻貌美又心地善良,一看就是富贵命,将来一定能找个好婆家,到时候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提携一下我啊……”
……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新柔对于嫁人这件事听起来不是很受用,心里面总觉得怪怪的,但脸上还是表现出了满意的神情,放邯郸令丁大义离开了。
出了“不羡仙”,邯郸令丁大义越想越生气,为了这个不争气的侄子,自己这个年近不惑之年的不算老丁,起码是中丁的人,被一个二十不几的小姑娘一口一个小丁小丁的,还得赔笑脸装乖巧,算是把人一次性的给丢完了!
虽然刚才使劲教训了侄子一下,却还不解气,于是快马追上押送侄子的队伍,把丁庖又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通:“你是猪头吗,邯郸城是什么地方,能在这里开起如此规模如此盛名的酒楼,哪能是一般人吗?!我今天就给你透个底,也让你这顿打挨得明白:这个不羡仙的大东家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她可不是单纯的生意人,她的背后是某支赵氏宗亲,并且还是一支当红的实力很大的宗亲势力,这是我们这些平民能惹的起的吗?!你还别不服气,别看我官居邯郸令,只要人家一句话,立马就撤职走人...要是人家还不解气,就是老百姓也没得做!比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