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鲁阿卓令武庆配合老管家在路上下蛊虫毒死吴老土司一干人马,三人商量好了计策,一出土司治下,借吃饭喝酒之际下蛇蛊在酒里,乘吃饭饮酒时,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大家,只因其症状表象就是发疟疾的症状,不易让大家发觉,等发觉时则已高烧不断,上吐下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与世永别了。不料武庆这厮狠贼却有自己的一番计教,他想攥着女人的把柄,永远霸占女人的身子又想讨吴老土司的欢心。心想倚仗他自身武艺高超,任谁也打他不过,真打不过时,凭功夫安全脱身亦没什么问题。
众看官肯定会想,他小小一个教头,为什么会是女人阿鲁阿卓的心腹呢,这得从阿鲁阿卓把老管家收服后,每当土司老爷在外公干时,那女人有时耐不住寂寞空虚,就会和老管家勾勾搭搭,重燃激情,这一切却让武庆这厮动了心火。他平时看这女人一天走路搔首弄姿的,早就恨不得拖过来一口吞了,只奈何人家是主母,他却不敢放肆。也是一日,合该有事,这女人来找老管家寻一陈年古茶,那老管家便领着女人去库房翻找,找了半晌没找到,那女人言“真是不中用,我记得不是在阁楼上吧,你这弄七翻八的,半天没给老娘找到,给我弄梯子来,我上去翻寻。”老管家见她性子急躁躁的,半晌老管家才弄来一木梯子,女人等得心烦意乱,狠狠道:“一边去扶稳,我上去自寻。”边说边爬梯上,站在梯子上面寻弄半天,寻是寻着了,下边可惹火了个人,原来当时是三伏天,女人穿的甚是清凉,内面一件肚兜,外罩一轻纱,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的。这老管家在下面看到上边一个白晃晃的身子加上两个晃动的事物,不由心潮澎湃,春心荡漾,那女人下梯看到男人此番丑像,不由噗嗤一笑,这笑声引得男人一阵痴迷,热血冲脑。男人便自由不住抱住不放,女人也转身来回抱。男人就求欢道:“夫人可怜可怜于我,今日得夫人救命,上刀山下火海都肯。”女人啐了一口道:“贼禽兽!羞答答的,只管提起这话做甚?吾久有意,不必多言。”两人就在库房中椅上坐了,成就一番乌山云雨。可能激情不已,不觉时间长了,就在两人心满意足刚出库房时,骇然发觉仓库外站着个人,武庆。
原来,那老管家前脚带着女人去仓库寻茶,后脚武庆就来找老管家支银两出外公干,左等右等不来,寻思约莫在仓库,便自寻过来,刚到仓库门口,见库房门洞开,正欲寻喊,忽听得一阵男女淫邪之声,不由近前察看,惊悚发现是二夫人和老管家在里行苟且之事,本想悄悄的离开,但里面动静颇大,自身亦耐不住心猿意马,便住脚听一了一阵,自想听一阵便溜了吧,断然会神不知,鬼不觉,不料脚郁郁寡欢挪不了窝,忘了时间,刚想走,尴尬的是这两人却出了门。
一刹那时,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都呆住了,女人红着脸假叱老管家道:“呸,干的什么事,好好的茶竟然找不见,快快寻来送我,不然有你这等贼奴才好受”。话未尽,边说边红着脸小跑似的走了。那老管家假板着脸“嗯”了一声。见女人离去,方才腆着胆问武庆道:“你来了多长时间,你要寻啥,怎么四处乱逛。”
“吴管家,我奉土司大人之命出外公干,特来支取路银,因寻你不到,才来得库房,你也莫心燥,我平常是眼瞎耳聋,可能让你误会了,你大人有大量,你莫计教,亦莫放心上。”武庆笑眯眯言道。那老管家的那点兴趣早就丢爪洼国了,心慌意乱付了武庆银两,草草打发武庆走了。
武庆一走,老管家急急火火跑去二夫人院去,却发觉大夫人和一众小妾都在二夫人院里喝茶赏花,便假意来寻个东西,递了个眼色给那女人阿鲁阿卓,便又怱忽回去。
只到晌晚时分,也不见那女人来,那老管家心慌意乱,战战兢兢了一天,半夜时分,还不见女人来,便和衣睡了。
翌日,听得武庆却和老土司公干完毕都回府了,那老管家一听,心如死灰,似那晴天霹雳,寒冬泼雪一般,全身抖个不停,他只恐武庆向老爷说了些什么。有卒来寻说老爷召见,他恨不得长翅飞了,磨磨唧唧不动,那卒见他左右不走,只是磨时间,便恼了,“再不走。迟了,老爷怪罪下来,你须自身担当。”老管家心中暗想:如东窗事发,皆不是来才寻我,定是让人来绑我,应该有活路。想到此,心头大定,但还是浑身发软地跟着士卒到了前厅。
到了前厅,才发觉是土司老爷一众人回府时,路上猎到了一只斑澜猛虎,寻思叫老管事家人剥了虎皮。炖了那虎肉,用酒泡了那虎骨,虎鞭。见老管家进来,老土司兴奋了地说了半晌,不见吴老管家开腔,老土司发觉吴管家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