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邱丰大胆追入,达到一丈见方之洞室,却有岔道三,另有一洞口垂直向下,邱丰用火试了试气流,又俯地下听了听,便手提仆刀毫不犹豫跳下那垂直洞口。
邱丰一跳入那垂直洞口,好似腾云驾雾般,一路飞速下降,不过三息时间,便落地下,顺路飞走,不片刻,忽眼又见一岔洞,恐前方有埋伏,忙用仆刀向后一弹,纵身一跃,合身扑入了那岔洞,倒也安全落地,可探头望下一看,见下面一垂直洞窟,下面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竹箭,如若落的稍近一些。跃入下面,定被刺得如刺猬一般,绝无生机。
忽隐隐约约听得前有凌烂脚步声,便仗步追过去,不片刻,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上有地缝,缝中有光亮漏下,洞中虽不如白昼,但亦清晰可辨,便灭了火把,恐惊了人,邱丰悄悄的循声向前,只见这洞越走越宽,足有五六十丈之巨,靠洞壁边沿赫然有数排小木房,那木房中隐隐传来淫邪的笑声,闻得这淫邪的笑声,邱丰急进。
俄尔,但见一木房,门洞大开,骇然见得虎子已把阿鲁阿卓赤身放于一木床上。双手正在那洁白瓷实的手上游走,邱丰虎目欲裂,手虚脚软,定了定心神,仆刀脱手用力飞出直刺向那虎子,同时纵身亦向虎子飞扑而去。那虎子虽一心一意蹂躏女人,但游荡江湖这么久,亦习得耳听六方,眼观八方之术,忽闻得风声呼啸而来,身子一侧,那刀直入木墙,刀尾兀自在那木墙上震颤个不停,回头一看,就见邱丰一个猛虎下山,直掏心窝而来,虎子扭身躲过,料道不敌,一把毒粉便扬将过去。邱丰急退,却见虎子转眼已逃之夭夭,邱丰追出数步,又恐中虎子调虎离山之计,只得又折回身来。
折回木屋,见女人玉体横陈,纤丝毕露,心头大恐,忙脱下外衣把女人身体罩住。但见女人阿鲁阿卓媚眼如丝,双脸绯红,正痴痴望着他,邱丰心头大骇,知女人定是中毒了,可自己一无解药,二又慌忙进来,七拐八拐,弯弯绕绕的,来时旧路已找寻不到。不由在那木屋中踌躇不前,茫然无策。
忽闻女人闷哼几声,忙手搭女人鼻前,觉女人喘息如牛,热气扑手,欲待抽手,却见女人如蛇扭动身子,不几下,竟把那外衣又抖落滑下,邱丰又见得这耀白身体,身如雷击,身体又是一阵燥动,邱丰忙把外衣又披盖起来。
忽然女人爬去,如八爪鱼一般缠在邱丰身上,邱丰大囧,奈不住女人吐气如兰在邱丰耳边厮磨,尤其是那柔软抵在他后背上,不一会儿,邱丰便沦陷了,在那木屋小床上与女人缠绵缱绻约莫数个时辰。
其实半时辰后,女人毒散,已醒来,双脸绯红,一脸疲惫,见邱丰奋力拼战驰骋,也不道破,这几年南征北战,早已无性趣与男人厮混,更无风月之实,今被虎子蛊持,难勉意乱情迷,又肌肤接触阳刚之躯,更是浮想翩翩,便奋力陪邱丰战至力竭,邱丰见得女人醒来,不由尴尬一笑,心中还恐女人斥骂,却见女人自来熟的倦在他怀中,便上下其手,满屋春色。
是夜,邱丰和女人意狱未尽,又缠绵缱绻一整宿。
在女人的指挥下,邱丰和女人悄悄的回至土司衙门。
第二天,众军马在女人安排下陆陆续续的从暗道撤至秘密基地。
官军在阿鲁阿卓撤走后,忽觉所围大寨死寂一片,冒险鼓进,并无危险,有大胆者架云梯而上寨墙,亦并无危险,便开了寨门,引众军马撞入,搜寻半日,觉乃空寨一座,众将校见反贼忽然凭空消失,有小军前些年与女人曾争战过,小军与将帅言道,前些年亦曾这样凭空消失,官军吃败仗,折人无数,那将帅闻之,令众军马四处打探,掘地三尺亦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单说阿鲁阿卓在基地休整不过两日,就有探子来报,说四周已被官兵暗中围住,已无向外出逃之路,众欲从洞口折回,却发觉洞口已被官兵炸毁,原来,在虎子的指引下,官军亦进入了部份洞窟,见得地下洞窟甚是宠大,亦不敢过份深入,只得令众小军将所发现洞窟炸塌,堵塞了进出之口。
那女人阿鲁阿卓闻之,心中暗急,心中亦责怪自己一时贪图和邱丰欢娱,竟然忘了虎子这一茬事情,心中亦料道,这一切,定是那虎子暗中使奸所为,想起虎子的种种过往,心中不免十分难过。
无奈之下,又不能坐以待毙,与邱丰、方平之等众将校商量再三,无奈只得领兵突围。
翌日三更时分,众军马摘了马的铃铛,掩了马口,用布包了马蹄,众将校换上软甲,悄声哑气,悄悄掩至官兵帐营外,见没被官军发现,众潜过岗哨,一路急行。眼见得快要脱离官兵包围圈,忽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