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做牛做马来报答于你。”
邱丰道:“弟妹,切勿乱了心智,待到晚上,我自有主张,就是那龙潭虎穴我定要走这一遭,如今之计,我俩最好是前去踩一下点去。”
陈氏方止住眼泪,与邱丰暗暗商l议了一番。
两人随之按计慢慢悠悠地来到三王庙,还未近庙前,就见那三王庙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两人看此情此景,心中皆有种说不出的不寻常,却又不知哪不寻常,但凡两人静下心来,就会明白,这战难年代,哪能有这么热闹,又就不会入了这龙潭虎穴。
两人不知是计,照常按计进行。
两人佯装成夫妻,亦按惯例买了香纸烛马从那庙进去,逛了半晌,独发觉那观音殿有重兵把守,不得前进一步,两人似隐隐约约听得楼上有鞭打斥骂之声,见此状况,两人悄悄的密谋了一番,烧了香纸烛马出庙而去,而这一切,皆被站在那高楼之上的虎子看得一真二切。
翌日晚,半夜时分,无月,夜漆黑一片,两黑衣人翻墙进了三王庙,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一人娇小玲珑,这就是邱丰和陈氏来探三王庙。邱丰和女人至一高楼下,拽了拽门,纹丝不动,邱丰掏出一飞爪抓抛将于二楼一未闭窗户,爪钩钩住窗户,他双手一用力,不几下便上到了二楼,而陈氏依样想上去,奈臂力不够,根本上不去,邱丰只得让她栓绳于腰,他用力提她上去,片刻,亦上至二楼,上至楼来,两人弯弯曲曲行至高处。悄悄的打开窗户,躲身在旁,借夜色隐隐约约看到对面高楼下依然有兵丁把守。
邱丰看了看,四下打量一番。用飞爪直射过去,那飞爪飞射过去,牢牢缠在对面屋脊的鸱吻上,邱丰把余绳绑于窗户上,便欲顺绳爬过去,却看陈氏泪眼汪汪,满脸急色道:“丰哥,我恐高,我恐过不去了。”
邱丰道:“弟妹,你就待在这,我去查看一番,有啥情况,以猫叫为号。”陈氏无奈只得应答。
那邱丰二话不说,如灵猫一般,三下五除二,片刻便至那屋顶,一个倒挂金钩进了楼中。
陈氏眼看邱丰进了二楼,失了身影,便欲转身下楼站岗放哨,不料刚转身,一声风来,暗道不妙,旋之一黑影罩下,被一布袋套住了,欲得出声,脖颈一疼,却被打晕了过去。
且说那邱丰一个倒挂金钩,跃入那楼中,刚落止楼上,却感觉落于一软物之上,细一摸索,不知是啥,正欲起身走时,却兜头一张大网罩下,瞬间被吊于大梁之上,欲待反抗,俄尔,却火光一亮,周边出来约莫十多人,皆手持尖刀,火把,当头一人笑咪咪走至身前,收了邱丰的刀。
邱丰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虎子吗!只是他现在是脑壳光亮,身披袈裟,邱丰骂道:“你这为虎作伥的小人,放了爷爷我,爷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虎子哈哈哈大笑道:“邱大哥,既中了我的计,你就稍安勿躁,不多长时间。我便送你与我那师父会合。”说完哈哈大笑而去。
随着虎子离去,楼中一片黑暗,邱丰学猫叫几声,却未见对方应答,心急如焚,料到陈氏是亦遭了毒手,细思一切过往,方觉漏洞百出,只能暗恨自己粗心大意,不仅害了自己,亦害了陈氏。
且说那陈氏半日幽幽醒来。却发觉自卧于一香卧软榻之上,入眼皆是金银玉器,正惶惶不安时,忽一貌美女子进来,陈氏急欲下床,骇然发觉己一丝不挂,大羞,觉无甚躲藏处。大恐?急扯被捂之,而那貌美女子恍然不觉,只嗲声嗲气道:“夫人醒来,奴婢熬煮了一压惊汤,请夫人饮之。”
陈氏大惊颤巍巍道:“我不是你的啥夫人,这是哪儿?谁给我脱的衣服?”
貌美女子道:“老爷说,你喝了压惊汤,奴婢给你换了衣服,你见到老爷,自然明白这是哪儿!”
陈氏道:“我亦不喝你那劳什子汤,给我衣服,我自换来。”
貌美女子叹气道:“行行行了,夫人稍安勿躁,我于你拿来。”边说边递了一套衣服来,陈氏接过衣服于被中悉悉索索半晌穿好,便下了香榻道:“带我去见你家老爷。”话未毕,觉头晕生生的,双眼昏花,貌美女子赶忙扶住坐下道:“夫人,还是饮一口汤吧。”边说边取一小勺汤强行喂于陈氏口中,陈氏大脑不作主,头昏脑胀,不由自噙一口饮下,汤入口中,那汤甘冽可口,瞬间觉脑眼清明,便不由自主多饮了几勺,饮毕,站起道:“走吧,去见你家老爷。”
貌美女子闻之,见她亦喝了汤。倒也不拒绝,便向前引路,女人软软绵绵尾之,片刻,弯弯转转至于一阔大洞窟,只见洞里桌椅齐全,灯火通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