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披荆斩棘可把两人累坏了,正欲放弃挣扎时。前面一人忽然一脚踏空,往下一路滚了下去。
原来这是一高坡,因树木茂密,杂枝甚多,两人眼中只顾披荆斩棘,没有注意脚下,一失足,便滚了下去。
另处一人忙近前查看,不防前一人滚落下去时,带动一藤蔓也一直拉扯下去,而后一人刚好脚踩那藤蔓之上,一个不留意,亦被带翻,滚落下去。
两人如那菜爪一般,咕噜咕噜直下,两人皆认为性命休矣时,两人却发觉他停止了滚落。
原来那坡上草木茂盛,藤蔓丛生,弯弯绕绕四处皆是。加之坡上灌木丛颇多,两人虽滚得皮开肉绽,终被灌木丛挡住,且亦未伤及性命。
两人爬将起来,四下察看。便是心头暗暗叫苦。
原来,他们坠入了一山谷,四周山壁绝峭,下来倒是容易,滚下来的吗,但两人绝难攀藤附葛而上。
只得从谷中胡乱选一方向便走,走不半晌,竟是死路,前面乃是一绝壁悬崖。
只得往回急走,走的口干舌燥,亦不见头,谷底皆是荒草丛生,高约五六尺,人在草中走,步履艰难,全身酷暑难当。
走不半天,忽见一大榕树,树冠巨大,树约莫六七尺围,树下竟有一汪泉水,清澈透亮,两人见之,心头大喜,忙奔至泉边,捧水大口吞饮,喝足水。又灌满了随身水囊,两人休息半天,便欲再行。
两人才一抬步,就吓了一大跳。
原来,彼时,一阵腥风而来。
那大榕树上蜿蜒而下一条绿色森蚺,那森蚺好似下来喝水,忽见到两大活人,先还吓了一大跳。原来这是一条未见过人的森蚺,但作为森林一方霸主,见了这两活物,哪肯放过,便放弃了喝水,转来猎这两人,睁着绿色眼睛,张开血盆大口便躯身扑了过来。
那两斥候见状,亦是不怕,俗话说愣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他两人死里逃生几番,早就不要命了。两人提刀便砍,那森蚺未料到猎物会反抗,身子被刀拉了几条血口子,身子一疼,“刷拉”一下便冲了出去。
见一击不中,还受了伤,那那森蚺暴怒,“嘶嘶嘶”几声,便扭头回身便又发怒攻来。
那两斥候一见此森蚺昂首挺立,高约丈余,嘴巴怒张,“嘶嘶嘶”直叫,尾巴乱甩,身后杂木碎石乱飞,心头大骇,心中发虚。忽一声叫一声喊,转头便慌不择路飞跑而去,另一人见状亦飞也似的跟上。
那森蚺还正准备厮斗一番,一见两猎物撒腿跑了,到口的猎物,哪能说放就放,亦驱身一路追去。
这一追一跑,那两斥候恨不得多生两只脚,是放飞的跑。而那森蚰则是恨不得生一双翅膀飞了上去,吞了两人。
这两斥候一路飞跑,不片刻,两人竟然发觉已跑上了一条大路,眼见得前方有一标游骑兵在前方正飞驰而来,两斥候亦不管不顾飞奔而去。
那标游骑兵正是赶斥候进入森林的那标人马,自对方斥候被他们赶入森林中,他们一直在这周围巡视,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他们自以为对方必然已死在森林中了,断无命出来,正欲飞驰而走。
刚好不好,忽看到两斥候向他们飞奔而来,想要用箭射击,却见那两斥候速度飞快,转眼便过了射程,晃眼就要来至身边。
众骑兵见这两斥候送上门来,想射击亦来不及了,便提兵器拍马向前,想围而活捉这两斥候。
不妨人马还未相碰,这标游骑军的战马却早亦闻到森蚺气息,皆纷纷扬蹄直立止住脚步,战马纷纷嘶鸣不已。
现场一片混乱。两斥候趁这机会,从众骑兵空隙中飞跑出去,而那标游骑军却与刚好扑到的森蚺遇了个正着,转眼间,就是人蛇大战了。
那森蚺见被众马军拦了路,凶性大起,猛扑而来,口咬一人,巨尾一扫,便扫倒四五骑,众骑兵不片刻就被扫下马来,想跑又跑不脱,躲亦无处躲,藏亦无处藏,只得齐集一起,与这蟒蛇拼命大战。
大战不过片刻,就有六七人命丧黄泉。那众战马早亦逃之夭夭了,剩余之人只得拼命捱着,不敢跑呀,有那胆小的一放飞跑去,便会被那蟒蛇追个正着,蛇躯一卷,不几下便粉身碎骨,被那森蚺吞入肚中。
两斥候乘人蛇大战之际,一路拼命奔跑,跑得气衰力竭,方才敢停下脚步来。幸得一无人来追,二无森蚺追来。
也不知是那蛇命丧黄泉了,还是那标游骑进了蛇腹,两斥候自是无暇顾及了。
翌日晚,两斥候狼狈回到大寨,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