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两斥候逃回,那富察将军再三央求孙宁搭救众斥候,孙宁万般无奈应允了,这些暂且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孙宁父子俩出账而去,准备了半日,收拣了一应物资,通知了邓云两猎户和两斥候,让人知会了那大将军一声,本想找承宗交接一下,但遍寻军营,皆不见其踪影。
孙宁心下明白,定是承宗向那富察将军言说,那将军才知晓孙宁善于丛林战,而孙寿亦清楚,定是承宗露出风声,但见父亲不语,亦自当沉默不言。
可六人刚出营帐,那富察将军闻得他一众人出营,亦急怱忽赶来送别,
一众人话语之后,各自离去。
孙宁六人自是装扮成那土人而行,而那土人皆是尚黑之人,一身黑服,六人便装成那打猎之土人而行。
行不至一日,那两斥候带众人便至那游骑军与森蚺大战所在。只见现场虽然狼藉遍地,却无任何人的骸骨,马的骸骨倒有两具。亦不知是哪方战胜了。
两斥候只得带众人循印迹,依旧路摸进山谷去。
众人进得山谷。
却见那谷中蔓枝荒草向两边豁然大开,道路甚是平坦,未走几步,孙宁就发觉道路上及道路两边的灌木荆棘上有不少鳞片,忙令众人停下脚步,众人忙问其缘由,孙宁指那鳞片于众人道:“你们细看这物是何?”
众人一看,皆大骇,众皆明白这是森蚰的鳞甲,应是那森蚺一路前行,被荊棘刮Chua下来的,看其鳞片,每片约有碗口大小,亦不知那森蚰究竟有多庞大。
众人忽感全身冰凉,皆战战兢兢的,因为大家忽然想到这约莫五尺宽的路应是那森蚺一身行走压平荒草所致,这不就是往前送死的节奏。
众正惶恐不安时,孙宁以手示众噤声,让众在其等候,自己独自前往查看打探一番,孙寿恐父亲独自难行,恐生变异,甚是不安全,便强烈要求一同前往,孙宁强辞拒绝,奈孙寿再三央求,无奈,只得允之。
父子二人这一去,且吓坏了剩余四人,在这荒无人烟人地,在这亦无甚藏处,想那森蚺这么宠大,藏哪儿,不还是那物的添胃小餐,但众只能听天由命在这候着。
且不说这四人在这战战兢兢候着,单说孙宁父子俩仗着艺高胆大,冒险顺蛇迹摸去。
不片刻,就摸至那两斥候先初喝水的泉眼之处,父子俩骇然发现两条森蚺正在如扭麻花般在那交尾。
但见的两森蚺一大一小,小的应是雄蚺,粗约二三尺,长约四五丈,而那大的粗约莫五六尺,长约莫六七丈之巨。两森蚺正在那里卿卿我我,忘乎所以,那雄蟒还在“嘶嘶嘶”个不停。父子俩见状,大眼瞪小眼,亦不敢打扰,只恐惊了两蛇好事,让两人身陷囹圄,加之准备亦不充分,打眼看了下四周,两人便悄悄退回。
不片刻,父子两人返回至那四人所呆之处,众见他俩安然无恙返回,皆心头大安,忙问所探情况,父子俩细备事情,众人闻之,皆头皮发麻,便道:“我们可否等得两蛇交配完毕后,它们自行离开,我们不就可以前行了吧。”
孙寿道:“就是等得两蛇事毕,可那众斥候还等未等的,更何况只会雄蛇离去,雌蛇怎会离开老巢,除非有什么激怒了它。”
众人闻言,皆苦丧着脸。
便问那两斥候可有别路前行,两斥候听众人话毕,愁眉苦脸道:“我俩出来时,被蛇惊追,早就昏了头,只知这两条路”。
众人闻言,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但众人在这茫茫丛林,一时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更亦找不到其他道路前行。
孙宁和众人商议无果后,略一思索,忽计上心来,决定来个引蛇出洞,再来个天罗地网。
孙宁便叫两斥候和邓云邓天两猎户在那森蚺必经之道挖下陷坑,再在坑内埋置铁刺,铁刺上喂于见血封喉之毒汁,坑内又置干硝,火药之物,以防森蚰未死,用火药之物轰炸,陷坑作好后,上覆芧草杂枝掩盖。
众人依计而行。
半天,万事俱备,邓云邓天两猎户兄弟又猎来两野鸡缚于上面,为防意外,在陷坑之处又作了几道扣绳和绳网,只为防那森蚋不死,逃出坑处,就会被网绳锁住。
一切准备就绪,孙宁让众人埋伏于陷坑处十数丈外,恐惊觉了蟒蛇,让计划付之东流。孙宁自和孙寿又悄悄的潜至那泉眼处。
两人还未至那处,潜行至那泉眼约莫六七丈远处,便听得那儿“嘶嘶”声大作,好似有激烈争斗,急潜至近处。
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