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安静静地拆了一个月的白纸。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莫教授问她,任自闲报了自己的名字,又加了一句:“从丰京刚刚转过来的。”
“丰京……”莫教授想了想,“你就是余教授送来的那个学生?”
听到此其他人脸色皆是讶异,谁都知道,同样是考古研究,言大可是有林氏等集团长期的资金支持,而丰京却一穷二白。
莫教授打量了任自闲,乌黑亮丽的直发垂下,一双杏眼透彻的清明,明明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跟我来。”莫教授从一堆还没有修复的民画之中抽出一副,“说说应该怎么修?”
任自闲拿起那副题字,画心的损坏已经很严重了,稍有不慎就会崩坏下落。
更严重的是它的表面已经出现白色的霉斑,细节处的裂纹更是数不胜数。
古画修复讲究‘洗揭补全’,重点在于揭和补。
一般的修复师单纯看一眼古画就知道工作量大小。
而如今这幅惨不忍睹的民画只怕没有半个月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