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医生，我发现，你话变多了。”夏芷突然想到以前在医院时杜炎毅是沉默是金的那种人啊。

“在医院里有着白大褂的束缚，我年纪不大，本来患者就不太信任我，我再侃侃而谈，显得很不专业。”

“也对。”夏芷点点头。

“你寒假还要实习吗？”杜炎毅看着夏芷乖乖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温暖。

“不想实习了，好好过年吧，我家过年事情很多的。”夏芷想到前几天爸爸打电话来，说放了寒假不可以再去上班了，家里很多亲戚朋友都要来玩儿。但实际上，可能是要给自己安排几个二世祖相亲。

杜炎毅看夏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没再多问。

吃完饭后，夏芷正在找最近有什么电影可以看，而杜炎毅直接把车开回了学校。

“不是去看电影吗？”夏芷一抬头看见到了学校门口。

“我就随口一说。”

“那我就先走了，谢谢你今天来给我送资料，还请我吃饭。”夏芷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杜炎毅是能看出来的，这一晚上夏芷的笑都没有那么放松，吃饭的时候也很注重礼仪和规矩。

如果杜炎毅没有看见夏芷和许杉在一起吃饭的样子，他会觉得这个女孩很有礼貌，但是杜炎毅心里明白，这是夏芷在自己面前很拘束的表现。

而这种表现并不是因为在异性面前保持形象，而是拘束，是不熟，是距离。

当自己说出不看电影以后，夏芷才露出真正的笑来。

“夏芷，我不想只和你是同事，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吗？”杜炎毅想了很多说法，只有这种比较婉转更容易让夏芷接受了。

杜炎毅的话说的很清楚了，夏芷没法装傻“好。”

“等你真的不抗拒和我看电影了咱们再约时间。”杜炎毅看着夏芷懵懵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那我先回宿舍了。”夏芷有些没法面对杜炎毅炙热的目光。

“跨年夜的时候你有空吗？”

“杜医生，我不是找借口，这几年的跨年我一直是和许杉她们过的。”

“好。”杜炎毅并没有很失望，因为他心里已经猜到夏芷会拒绝了。

“那我走了。”夏芷赶紧开门下车了。

“夏芷。”杜炎毅也从车里出来了。

夏芷回头看向杜炎毅。

“既然是从朋友做起，你以后可不可以不叫我杜医生了。”

“好。”夏芷笑着点头。

凌晨一点半，潘岩接到了报警电话。

“好，我知道了。”潘岩挂断后又赶紧给刘国伟打电话。

“头儿，有人报案，在五柳街又发现了残尸。”潘岩汇报。

“你给小嘉打电话，队里留一个人值班，我现在过去。”

“怎么回事？”刘国伟气喘吁吁地跑来问。

“在这个下水道里发现了一个骨盆，头骨还有上肢。”潘岩说道。

“同样的问题，下水道被残尸堵住了，因为这是在路边，所以这几个工人半夜来维修。”潘岩忍着恶心继续说。

“回去吧。”刘国伟皱了皱眉说道。

“头儿，这个垃圾桶有情况！”潘郑嘉喊道。

潘岩和刘国伟听到马上跑了过去。

“下肢，还有头骨。”潘郑嘉满脸愤恨和惊恐。

“畜生!”潘岩骂了一句。

“行了，别在这儿骂，都带回去吧。”刘国伟拍拍潘岩的肩膀。

“不是，这他妈什么王八蛋？杀了人，把肉都剔了，给剁成这样？别让我抓着他！”潘郑嘉气的在队里来来回回的走。

“你抓着他你能怎么办？把他也剁了？太激动会失去判断力。”潘岩手撑着下巴说道。

“哥，出去抽根烟。”潘郑嘉拉着潘岩的胳膊。

“大晚上的，在这儿抽，外面多冷。”刘国伟拿着法医的验尸结果回来了。

“给我一根。”刘国伟猛吸了一口烟。

“根据骨盆判断，这具尸体是男性。两具尸骨的dna在做比对，具体的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有结果了。”刘国伟靠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惫。

“天一街和五柳街是相邻的两条街，凶手应该不会再去别的地方抛尸了吧，要不咱们再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潘郑嘉刚才的冲动消散了一些。

“能有什么线索，都成骨头架子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