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站在后头的老管事佝偻着身子,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开口:
“大少爷,是我没用,没能经营好,要不就听二少爷的?”
“粥铺和托孤堂不能倒。”
高正明认真地陈述一件事情。
他转身扶起老管事颤颤巍巍的身子,平静道:
“曹伯,这粥铺从开始设立到现在二十多年来,辛苦你了。再熬一段时间,等这阵子过去了,就回老家挑几处田产回家好好养老吧。”
“不辛苦,不辛苦,多谢少爷还记得老奴,,,,,,”曹伯痛哭流涕。
高虎松冷眼旁观。
高谦毫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一件事情, 那就是给现在某个牛逼哄哄的使官上眼药。
“大哥,二哥,粥铺的事情小,我们高家的面子事大,这都多久了,这小子还没来我们这里拜码头呢!”
。。。。。。
没人理他,高正明带着自家二弟和三弟走上前,各自领了一碗粥,低头默默喝完,略微摇头:
“有点稀了,后面弄稠点。”
“是,大少爷。”
曹伯点头哈腰地走了,等曹伯走后,他头也不回地呵斥道:
“把粥都给我喝了!”
低头喝粥的高虎松立马把碗里的粥全都一饮而尽、
还在想着怎么给那个年轻使官上眼药的高谦,把满满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全都一股脑地把粥全部咽了下去。
高家家主转身看着两位面色疑惑的弟弟,
“你们忘记父亲说过什么了吗?”
高虎松沉默,高谦咬牙。
后者一字一句道:“没忘,十几年前那场大水,就是那群贱民害的父亲和母亲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