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你能别理我吗?”
“说了你也不懂。”
我心里腹诽,苏延同志这辈子可能都了解不了做女生的痛苦。
苏延看着我,做了他惯有的动作,
挑了挑眉,
然后背对着我蹲下来,
“上来,”
“说了不用。”
我的眼睛怎么湿润了?
“带你去个舒服的地方坐着,喝点红糖姜水。”
我心里有点诧异,什么时候这么懂女生了?
“同志”和平时的直男这么不同吗?
我看着眼前宽阔已经不显瘦弱的脊背,
心里不由得惋惜,
为广大的女同胞们。
我趴在这个为我敞开的脊背上,双手习惯的环上他的脖颈,
男生稳健地站了起来,脚步镇定自若的往前迈,
我看了看旁边同行的田园,
莫名的有点羡慕嫉妒。
“猪,你又沉了。”
苏延背着我向上颠了颠,
“有一百斤了。”
这样的狗还是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
“胡说!哪有那么重!”
“怎么不说你,不行?”
说着我将手伸进他的脖子里惩罚他对女生体重的不尊重,
搔他痒痒。
“别,别动手动脚,”
“女孩子,矜持点。”
“再动,再动,”
“我把你撂下了哈。”
这警告对我来说不痛不痒,
“哈哈……”
痒得他肩膀直抖,脚步都不稳了,
他试图从我的腿腕下抽出一只手,
抽了半截反而又紧了紧。
正在我逗弄苏延正起劲的时候,
一个声音响起,
“苏延,你腿还没好利索,换我背妹妹吧?”
苏延直接回答,
“不用,没事。”
我醋劲儿还没上来就消下去了,
算你识相。
“你腿怎么了?”
这两天儿撕扯的厉害?
我瞥了眼身边的田园,
地位有点不保,
长得太帅的男生,
真是祸害,
太帅的,
就是妖孽,
看我不练成火眼金睛,收了你这厮。
在我地盘上蹦跶。
“苏眠,该减肥了哈。”
“肥成猪了。”
“你才是猪!”
才停手了几分钟,就找挠!
“我是猪,你是什么?”
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种族不同?
“我是羊啊,一只健美的羊。”
苏延属羊,我属猪,一直没反应过来小时候的这个梗。
苏延,
怎么还这么幼稚呀,
幻灭。
“我看你是美羊羊!”
“眼光不错,谢赞赏。”
说话别人不懂你的梗,是什么感觉?
郁闷,非常。
我不是猪,我是只灰太狼。
操场的另一边是个两层的小楼,上边不仔细看还看不见标的医务室的牌子。
苏延背着我沿着旁边的楼梯一步一个脚印的上着台阶,我用手抹了他的额头,一手的汗。
“干嘛?别捣乱,”
“捂着我眼睛了,可是一尸两命。”
我说,
“你身子,是不是虚呀。”
苏延明显的被梗了,不接我的话,
我吐吐舌头,语言上的胜利,
就是有点爽。
医务室里,
我坐在靠着窗户的一张床上,坐着感觉屁股痛,不觉察,身子歪斜,索性依靠在床上,缓缓久坐有点僵硬的身子。
田园靠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拿着我的《坏蛋》,
还不自觉的开始翻阅。
我也不是没话找话的人,
为了避免尬聊,我索性也拿出一本书,《王后雄物理教材全解》,
装装样子,
还好,苏延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拿着个青色青蛙头的水杯,杯子里看着像是红糖水,
有点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