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离开了,站回到门口。
对面的一个侍卫看着他腰间鼓囊囊的荷包,狠拍大腿,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刚刚他就过去了。
错失了一大笔啊!!!
最后,他们点的三十道菜还是没有吃完,闻榆大手一挥,让小二把剩下的全打包带走了。
走出食客来的时候,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尾随着他们的目光。
有刀疤一群人的,还有其他的人。
闻榆知道,他们已经对他们三人产生了恶意。
在食客来里,她的大手笔行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而他们,一个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两个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
身怀宝藏,又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自然会引起有心之人的异动。
而闻榆,想要的,就是他们自投罗网。
“二姐,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啊?”柳随意好像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觉得二师姐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刀疤脸生气,又故意让别人发现他们有钱。
闻榆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五弟,且看着吧,这就是二姐下山后给你上的第一课。”
柳随意似懂非懂的点头。
齐方则是鄙夷的看了柳随意一眼,为什么宗主要让二师姐把这玩意带来?
搞不懂。
他们一走出食客来就感受到了身后跟着的一群人。
闻榆没有放在心上,不过都是一些普通人而已。
这就是她选择隐藏他们是修士的原因。
山中无老虎,自然是猴子称大王。
而她就是那只猴子。
几个人这里瞅瞅,那里逛逛,可以说是玩了个尽兴。
天色渐晚,夜风轻拂。云团随风飘荡,皎洁的月光将薄薄的云絮镀上了一层银边。
路上两边店铺的烛灯亮起,幽光如点点碎金流火,在夜色中缓缓游弋。
“二姐,我们晚上睡哪啊?”
闻榆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在郊外树上将就一晚不就行了?”
该省省,该花花。
她也就在吃的这一事上要求严苛了些,其他的都无所谓啦。
毕竟,她就是挣点逼钱全炫肚子里的人。
“...........”
“二姐!我们不是有钱的嘛?干嘛睡树上跟鸟抢窝?”
柳随意奋起反抗,“我要睡床!”
“好好,可以,我满足你。”
身为一个好师姐,闻榆怎么可能不满足他呢?
所以,在看到摆放在树下,整整齐齐的三张床时,柳随意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又转念一想,的确有床。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来着的。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继续缠着二师姐去住客栈时,一群人不请自来了。
刀哥带着十几个打手,看着他们的床,笑的猥琐,“这是直接帮我把场子都搭好了?
看来小娘子你分明也是喜欢哥哥我的,白天又何必故作矜持。”
“哈哈哈哈哈,就是就是!”
“你们女的就是喜欢欲擒故纵,都是些小把戏。”
“刀哥,你爽了之后记得也给我们哥几个爽爽啊!”
后面的一群打手哈哈大笑,污言秽语不断。
齐方面色已经冷的不行了,“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刀哥被他的眼神吓到,一时心里有些发怵。
随即又反应过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
自觉丢人的他上前一步,指着他,目光在他的脖颈处不断流连,
“呦,我还没发现,你长得倒也是不错。
一会小爷我就玩些新花样,让你舒服舒服。”
话音刚落,两颗冰凌破空而出,精准的扎进了刀哥的眼睛。
顿时,哀嚎遍野,鲜血直流。
“刀哥!”
瘦猴面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着手执折扇的闻榆,“你,你是修士?”
回应他的是齐方冰冷的刀刃。
瘦猴瞪着眼睛,还未惊叫出声,就彻底没了气息。
后面的一群打手见状,连连后退,刚想逃跑,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的齐方。
少年一袭玄衣,眼神无波却带着杀意,身上一尘不染,手上的刀染着鲜红的血液,正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