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一道残影。
下一秒,小老鼠就站在闻榆面前,双手合十,朝她作揖。
“吱~吱吱~”
闻榆笑着,将手上的烤鸡递了过去,手上盘着的大黑也露了出来。
它正伸着自己的头颅,亲切的朝着小老鼠亲打了个招呼。
“嘶~嘶~”
看到大黑的一瞬间,小老鼠发出尖锐暴鸣声,飞快逃窜。
“吱吱吱吱!”
和刚刚的讨好声完全不一样,闻榆在这声尖叫里明显听出了惊恐和害怕。
“大黑!”
她低喝一声。
大黑立马委屈的缩回了脑袋,头在闻榆的手上不断蹭着。
“嘶~嘶~”
闻榆安抚的摸了摸它的身子,“除了猫以外,老鼠最怕的就是蛇了,所以你不要出来吓鼠了。”
大黑乖乖的将身子盘回了她的手上。
闻榆这才继续走到洞口前,拿着鸡腿,柔声道,“小老鼠,大黑它不是故意吓你的,你别放在心上,来,烤鸡给你。”
过了半晌,小老鼠也没有从洞口里出来。
她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看来这烤鸡注定是要浪费了。”
说着,她就想把烤鸡扔到地上。
“吱~吱~”
听到声音,闻榆勾了勾唇,笑意盈盈的转身,“你刚刚不是不吃吗?”
“吱~吱吱~”
“要吃也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
房间内雕栏玉砌,床帷上挂满了嫣红的绸缎,还铺了一层玫瑰花瓣,香炉里传出的袅袅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柳随意睁开眼,刚想起身,就觉身上一阵无力。
“你醒了啊。”
他蓦然转头,只见红衣正坐在榻边,目光不断的在他身上游离。
“你到底想干什么?”
红衣站起身,手指慢慢抚过他只穿着中衣的胸膛,顺着脖颈停在了他的脸上。
柳随意闭着眼,和酥麻一同而来的还有一种屈辱感。
“别皱眉,我会心疼的。”
红衣将手放在了他的眉,轻轻揉开了他那紧皱的眉头。
柳随意深吸一口气,扬起微笑,“姐姐,其实和你在一起我也是愿意的。
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可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些?
人家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
他柔情小意,而红衣却脸色一变,她狠狠的掐住了柳随意的脖子,不断收紧,“闭嘴!
你这样一点都不像他了!”
窒息感就像河水不断的淹没着他。
柳随意闭上眼,大骂出声,“你这个神经病,快放开我!”
话音刚落,红衣就松开了手,她一脸惊喜,“对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就像了。”
面前柳随意的脸不断的和记忆中的重合,一股失而复得的感受弥漫在她的心间。
看到他趴在床边不断咳嗽时,她心疼的扶起他,“你没事吧,阿郎,我不是故意这么对你的。
你别怪我,好不好?”
柳随意猛的推开她,“不是,你差点把我给掐死了,还说不是故意的呢?”
他娘的,这感情还是个脑子有病的妖怪啊。
女人沉默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看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二姐和六弟呢?”
闻言,似是明白了面前人并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红衣轻笑,“他们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照顾的很好的。”
是啊,那个人早就死了,还是被她亲手杀死的。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阿郎,她的阿郎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面对着这么一张和心中人相似的脸,红衣也不忍对他下手,只淡淡的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拂袖离开了。
就算他不是阿郎,自己也不容许这张脸再离开自己!
天色渐暗。
春风楼外站满了人。
“这怎么这么多人?”
一个男人笑道,“你这都不知道?今天可是春风楼花魁红衣姑娘每月登台的时候。
据说这红衣长得十分貌美,风情万种。
好多人等着一睹她的风采呢。”
“哦,是吗?那我也得好好看看。”
男人这才看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