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快。
墨兰幽露出惹人怜惜的眼神,抬眸望着宫远徵。
宫远徵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但是他不在乎。他靠近检查墨兰幽的脸,然后拿出一个小罐子,“没什么大事,平时别贪嘴,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你这么大人了,自己还不清楚吗?”说这话时,言语里带着入耳可知的嘲讽。
墨兰幽一脸懵懂,“我……我是中毒了吗?真不会有事吗?可我的脸……徵公子会嫌弃我吗?”女子眼里的泪水已经疯狂打转。
这样的情形,久居宫门的宫远徵还是第一次见,他猜不透女子的用意,还被扰乱了心神。他有些磕巴的回应:“没……没有中毒,只是犯了忌口……”
宫远徵眼神躲闪,墨兰幽趁势向前,“那……徵公子会嫌弃我的脸吗?”
宫远徵语塞,他将小罐子塞到墨兰幽手里,后退半步,“会恢复的。”
墨兰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最后的效果还是差强人意的。她耷拉着脑袋,假装失落地“哦”了一声。
宫尚角开声打破僵局:“墨姑娘,天快亮了,还不打算回去吗?”
墨兰幽行礼离开医馆。
“哥,她什么意思?”等墨兰幽走后,宫远徵询问宫尚角。
宫尚角先是笑而不语,然后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说道:“她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没意思。”
说完离开,只留下宫远徵满头雾水。
……
二日一早,女客院落让侍卫团团围住。
众人纷纷出门查看。
墨兰幽从房里不紧不慢的走出,随即拉住一位妆发跟自己相似的女子询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慌张说道:“姜姑娘,死了!”
下一秒,两名侍卫抬着姜离离的尸首从房间里出来。
一张白布将身体全部遮盖,搬运时的抖动将姜离离一只手晃了出来。手腕处有一道不浅不深的血痕,像是割腕自缢。
侍卫从屋里搜出一封遗书,大致是说自己不愿嫁入宫门,最后选择一死的意思。
墨兰幽一点也不紧张,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知晓相爱之人不能在一起的痛苦,所以她还是没忍住想帮助姜离离离开宫门。
那夜离开后,她来过一次姜离离房中。夜很深,没人看到她去过。墨兰幽给姜离离一颗假死的药丸,然后再给一颗凝血的,这样割腕带来的假死便会很真,而且不会有人看得出。
众人看着尸体被抬走,抬眼,上官浅、云为衫和墨兰幽三人的眼神正好对上。
墨兰幽朝二人微笑点头,便回了自己房里。
……
当晚夜里,宫门剧变,少主、执任双双遇害,长老们决定紧急开启“缺席继承”。宫尚角不在宫门里,宫远徵未及弱冠,此时宫门内,只有宫子羽符合新执任的继承条件。
宫子羽成为执任,宫远徵自然不满,在他心里,只有哥哥宫尚角才是执任的最佳人选。
……
宫子羽挑选云为衫为新娘,宫尚角选择了上官浅。这意味着,除了她们两个,其他女子都会被遣出宫门,包括墨兰幽。
墨兰幽再次冒险来到医馆,寻觅一圈仍不见宫远徵身影。不用过多猜测,他一定在角宫和宫尚角在一起。
她知道宫门所有的暗线,按理来说,她可以在宫门前山范围内自由穿梭,而不被发现。但是事情不能做的太完美,人也不能过的太谨慎。就在角宫附近,墨兰幽故意做出动静引来侍卫,好让他们将自己抓到宫尚角面前。
侍卫将墨兰幽押到宫尚角面前,“角公子,徵公子,这女子方才在门外鬼鬼祟祟,也不知在做些什么,特绑来让公子处置。”果然,宫远徵就在宫尚角这里。
宫尚角见是墨兰幽,他挥手让侍卫先下去。
墨兰幽被五花大绑的带进来,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她感觉羞怯。
宫远徵起身上前,蹲在墨兰幽面前,“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想投毒吗?还说自己不是无锋的人!”宫远徵那张粉润的嘴,硬是说些惹人不悦的话。
“徵公子一会儿说我偷毒,一会儿说我投毒。而且还要在徵公子的眼皮子底下,那我还真是挺辛苦的呢!”墨兰幽无奈中有些无语。
“远徵弟弟……”宫尚角唤道。
宫远徵以为哥哥要开始处置对方,他有些兴奋的站起来,扭头看向宫尚角,“哥,要怎么处置她?哥哥尽管吩咐!”
宫尚角压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