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在甜滋滋的糖水治愈下,余欢脸上的丧气消散的一干二净,正乐悠悠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与几个小时前的蔫头耷脑哭唧唧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天色渐沉,余欢依旧兴致很高,聚精会神看着。
“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一个人看财经频道如此痴迷的。”
常静初处理好采访稿,也坐回沙发上。
“这多有意思啊。”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当初要学美术?”
余欢眸光微沉,眼却一瞬不瞬盯着屏幕,“可能都喜欢吧。”
“那倒是有点可惜了。对了,你不是说要加紧进程,怎么,不追贺岁了?”常静初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追还是要追的,不过适当放放鱼线也好,这不是要谨记常老师的教诲。”
“看来还没被冲昏了头。”
“那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智者不入爱河……”
余肿消退,余欢那双漂亮的眸子再次闪着微光,一眨一眨很是动人。
常静初有几分恍惚,突然就想到不久前在酒吧哭成泪人的余欢,明明是同一个人,是同一张纯真的脸,但却总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常静初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直冲头顶,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余欢。
“智者不入爱河,铁锅炖只大鹅。嗯……今晚要不要带你体验一下生活呢,去吃顿铁锅炖?”
“那还等什么,走,尝尝去!”
……
余欢确保身上的味道全部被香水掩盖后,才垮着张脸上了楼。
“豁,你这是掉香水池了,这么冲鼻。”余晚一脸嫌弃遮住了鼻子。
余欢没心情和她周旋,脚步也没停继续往楼上走。
“余欢,我跟你说话呢。”
余欢不厌烦转了头,一副“有屁快放”的样子。
“就和我稀得搭理你似的,这是爸让我转交给你的。”
余欢低眸望了一眼卡片,淡淡开口,“没兴趣。”
“别在我面前装失恋的可怜模样,你那是自作自受……对,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