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是贺岁和沈书颜。
又是成双入对的出场,又是那般的光彩夺目。
余欢垂下头,低叹了两声。
陆汀南似觉察出身前人的失落,幽幽开口,“放心,我会帮你搞定一切的。只有你才能嫁入贺家。”
帮她?
陆汀南什么时候会那么好心。
余欢右眼皮跳个不停,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发颤,“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不过以后你会谢我的。”
陆汀南说罢直接扯下她的面具,余欢还来不及惊呼只见他又将面具重新戴回她脸上,她再一抬手,就直接扑了个空。
“三少?”
身前的那抹压迫感消散,余欢捂着胸口靠在柱子上,太阳穴突突,她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她再朝人群中央望去时,已然没了方才那对人的身影。
余欢失落摸索出了舞厅。
她才离开柱子,自觉后脑勺一计闷疼,再然后就没了意识。
她再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身下软绵绵的触感,让她勉强可以判断她正躺在床上,而这栋建筑唯一有床的,也只有四楼的宾客休息室。
余欢来不及细想方才发生的一切,只听一阵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
余欢警惕爬下床,蹑手蹑脚摸索到门边,可任凭她再怎么使劲门还是打不开。
冷汗爬满了鬓角,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水流声渐停,窸窸窣窣间男人似乎要从里面走出来。
余欢慌乱摸索到桌前,捧起一花瓶,躲在角落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余欢手心渗出的汗珠已快拿不住花瓶,朝浴室门口用力一掷。
顷刻间屋内全是瓷器破裂的声音,以及男人闷哼的声音。
余欢这一扔,心里也没底,许是既怕没砸准又怕把人真砸坏了,瑟瑟缩在角落处,哭出了声,“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打死你,但我真的太害怕了……你别,你别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