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而女人之所以羞于言说自己的病痛,无非是没有合适的大夫,并且还得看婆家脸色,那要是自己有了官位,或者哪怕是看别的女子官员大大方方地请医问药,总归会有所触动。
“先生,事情总不能一蹴而就。”楚湘轻声说,“但只要养成了这样一个趋势,事情总是会慢慢好转的。学生不怀疑生孩子会很难,但倘若大夫的医术好,女人的身体又健康,学生相信……不说如猫猫狗狗一般生小崽子如吃饭喝水一般容易,可至少也不会如同现在的人们认知的那般危险,生孩子也不应该成为阻碍女人参政的障碍。”
听着小弟子侃侃而谈,看她那个愿意面对艰难,但不会过分夸大艰难的朝气,无双都叹气:“殿下看得透彻。”
“先生谬赞。”小姑娘又一次害羞地笑了,然后实打实地承认了自己还是有不懂的,“虽说如此,先生,我担心的是别的事。”
无双还是鼓励地看着孩子:“说说看?”
“先生与我今日,其实就是点醒了那些官员,从此之后非但可以给儿子在官场上特别的照顾,这份照顾还可以给到女儿……”词儿有点新鲜,楚湘是好好回忆了一下,“这不是,那个……加剧了阶级固化的速度么?”
无双挑眉:“阶级固化?”
楚湘摆手:“外祖母嘴里的词儿,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还解释了一下什么叫阶级固化。
这对无双来说也挺新鲜,他认真听了楚湘解释了一段,随即一笑:“殿下怎么在这个时候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