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熊熊怒火,但还是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毕竟那人躲在暗处偷窥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若显露出自己的暴躁定会被抓住。
闭着眼吐了口浊气道:“好的,不过那人最好识相的收起这下三滥的肮脏手法抓紧跑,要不然我让流云剑去寻,那人必定是生死难料。”
随后歪嘴邪魅一笑,在她肉嘟嘟的圆脸上理应是违和的,但冷下的眸子和眉眼的英厉就显得这个笑毫不违和,甚至能让人感受到做了坏事被紧盯的恐惧。
由于用流云剑设下的结界外面是听不到声音的,所以郡皎月的邪魅一笑放在徇晔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听不到里面对话的内容更加激发了他内心变态的杀人欲望,咬着牙抬起右手慢慢攥起拳头,所有的银针都随着他的手势逐渐聚集到了他所处的位置。
这等气急败坏的做法无疑是把自己的位置暴露无疑,上万根银针聚集在一处想看不到都难,只需余光一扫郡皎月便看到了这一场面。
指着银针那个方位正中间的地方,拿着手中的流云剑放在放在了身前,随后放开手低声说道:“流云,寻!”
随后流云剑便从两人的眼前寻了去,随着流云剑的飞走,他们周身用流云剑的剑气气所设下的结界也随之消失,没了银针的干扰,落晖便用凌霄剑指向身下爬动的齿尾蛇。
轻轻一挥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线,地上立马燃起了熊熊烈火,如此大的烈火让地上的齿尾蛇在烈火之中蠕动,但都是白费功夫,随着火势的增大,齿尾蛇也都被烧成了灰烬。
落晖便拎着郡皎月腰间的缠绳飞到了树叉上,静静的等待着流云剑带着喜讯归来,让他们看看究竟是谁会有如此恶毒的心。
在操控着银针的徇晔此刻正沉浸在马上就能把自己看不惯的人都杀了的喜悦当中,全然没注意到郡皎月的流云剑飞来和他布下的齿尾蛇被落晖的凌霄剑全部烧成了灰烬。
直至流云剑飞到他的背后,委婉的用剑柄戳着徇晔的脊背时,徇晔才感觉着身后有东西顶着自己,转过身一看就见流云剑散发着淡蓝色的薄雾悬在了半空中。
吓得心颤了一下,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流云剑也跟着向前挪了位置,许是知道了徇晔看到自己,剑柄中的淡蓝色原石便闪烁着点点光亮。
慢慢的把徇晔从地上悬浮了起来,邀功似的把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徇晔带到了郡皎月的面前,然后乖巧的立在郡皎月身后,好好的偷听一下。
郡皎月看出了流云剑的这个想法,抬手握住流云剑的剑柄便把它放在身后收了回去,不给它听戏的机会。
想起身后还在被结界悬在半空的均安和无念后赶忙转身指着两人说了声破后,均安和无念才被结界缓缓护送到了地面,全然忽略了站在眼前的徇晔。
徇晔只是微微皱眉看着郡皎月刻意的忽略,只觉得郡皎月的这把戏太弱,扬着嘴角不屑的笑了笑,低声唤了声黑武后,手中便有了一把冒着黑气的佩剑。
通体黑色的剑身与冒着黑气的薄雾,就连剑柄都是黑色,只不过剑柄带了些银色点缀了些,让郡皎月不禁觉得徇晔这人有些捉摸不透,甚至还有些偏执。
而被结界放下来的均安和无念一接触到地面之后赶忙跑到郡皎月和落晖的两侧,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好歹拿着手中不会收回去的佩剑也可以震慑一下徇晔。
而这样的阵仗徇晔在十三四岁被一群小混混围堵时就已经历过了,所以对于他们的震慑徇晔只觉得嗤之以鼻。
惯会用以多欺少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却不知这样只会显露出自身懦弱自卑的内心,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们都会死,眼眸中泛着寒光的盯着站在最右侧的均安。
让均安感受到一丝阴森的凉意,而他只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在均安试图躲避目光时仰头大笑,笑的肆意。
让经历过大场面的落晖和郡皎月都不解的看着他的这个行为,而无念则是站在郡皎月的身边转动着佛珠,一句接着一句的说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以此来让内心静下。
笑够了的徇晔扫视着均安四人不解的目光,没有丝毫难为情,拿着手中的剑直指在均安差之毫厘的心脏处。
本是疯意的眼眸中再抬起时已然变成了厌恶的弑杀,均安身形一颤直直的顿在了原地,落晖见状赶忙把愣神的均安拉在了自己身后。
拿起手中的凌霄剑和徇晔一样,只差毫厘便可戳进徇晔的心脏,徇晔没有躲而是把剑尖从指向均安的方向一移指向了护着均安的落晖,落晖也不曾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