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第一大家,但好歹也得培养一下他们害人的能力吧,正派是正派了就是脑子不会变通,害人才能保全自己啊。”
说到这时铭瑄的表情就有了些微弱的变化,眼角一抽,忍耐下的情绪皆为此刻他作为惩戒宫的执事不能有太多暴露个人情绪的隐忍。
继而徇晔的情绪突然亢奋起来,余光紧紧的瞟着站在身侧的均安,好似如若没有这天灵鞭紧紧捆着他,他就会拿出佩剑把均安一剑捅死一般。
眸中渐渐存起了仇恨,猩红的眼白足以证明他现在的愤怒已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咬着牙继而宣泄着心中的愤怒道:“我就是想杀均安,
可是他们都在护着他,那我只能满足他们啦,让他们一起在黄泉路上有个伴,这样有何不好,我是在做好事啊!
均启做的那些肮脏事我就要寄托在均安身上,你们又能奈我何,让我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一样心中只有大道,继而飞升成仙?我告诉你们这绝对不可能,
别用你们那高高在上,自以为做什么都是对的想法来判断我的行为,我就算杀害了三界全部的人,你们这些只会说放肆,岂有此理的人又能奈我何?”
言语中依旧透露着不屑与愤怒,两者均为平静与愤怒,是两种情绪的表现,但在徇晔这你看不出来这不屑与愤怒到底是什么,你只能看的出嫉妒与想把均安杀死的迫切。
他的说辞放在厝明宗中惩戒宫是要把他押进地牢的,同时也变相说明了这些事都是徇晔干的,也省的浪费时间了,铭瑄抬手一挥,天灵鞭便把徇晔五花大绑拎了出去。
而郡皎月这些没有事的人便可以离开惩戒宫了,出了惩戒宫郡皎月刚想和落晖讨论铭瑄凶巴巴的脸,就被身后陌厝和景柏的争吵声给忘了想要讨论的话题。
四人莫名默契的慢慢走在前方,表面是在走路实则是在偷偷听陌厝和景柏到底是因为何事争吵。
毕竟只要是在厝明宗待过三年以上的弟子都知道陌厝和景柏还有尘约关系甚好,自是对他们吵架的内容很是感兴趣。
景柏一从惩戒宫出来就在把抓徇晔的那地方的气撒了出来,愤愤的戳着陌厝的肩膀质问道:“你刚才在那地方为什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带徇晔走啊?
都不跟我说一声的,还有你说的那些话对我的心灵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说我跟那画本子里的女主那般又傻又蠢得,你没看到我说完话后对你挤眉弄眼的嘛?”
陌厝被景柏训斥完后才回想起那时的场景,现在才反应过来景柏那眼神示意,赶忙找了话圆了回去。
“哪有,我说你像话本里的女子是夸你善良又纯真,愿意相信别人,说你又蠢又傻是单纯的想让你长点心眼,别回了被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你要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如此一番解释倒是让景柏心中平衡了些,只字不提自己在他俩人离开之后自己在背后说了他们什么,傲娇的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陌厝的这一解释。
“那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把我撇下站在那的做法还是有些令我十分生气。”
景柏这话一说让陌厝立马有了充分的依据解释自己这一行为,毕竟确确实实的说过自己要带着徇晔走的话。
“那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走之前可是跟你说了‘今日我便要把你这徒弟强制送去惩戒宫去’你没往后看就怨我了?那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吧,冤枉我张口就可以了。”
如此有反转的内容让听的人很是期待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反转,步伐放的更慢了些,就差跟落后的陌厝还有景柏并排走了,而两人的主人公还未意识到他们的谈话成了旁人的乐趣。
景柏仰头回想着陌厝离开时说的那一番话,好像确实有提过,但那时自己正在气头上就给忽略了,现在一被提及还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
心虚的挠了挠头道:“当时我被你说那些话给气上头了,一没注意听就给忽略了,着实要和你说声抱歉,埋怨了你,确实是我的错。”
两人之间的矛盾就这么和平的解决了,而对于某些想听到点别的人来说,只觉得这和平来的有些戛然而止,还没听够两人之间的拌嘴就结束了。
随后四人见身后没了动静便悻悻的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德馨苑休整休整今日中的毒,躺下没一会儿四人便在床榻之上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亥时,月亮高高挂起,发出来的光亮足以让睡到半夜的他们看的清路,郡皎月醒来并不是因为睡醒了,而是因为饿醒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本想着忍一忍等明天早上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