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只得做个怪异的表情,调侃道:
“得了吧,你都28了还没男的愿意要,谁乐意给你当暖床陪睡啊?”
此话一出,我便有些后悔,看着她那铁青的面容暗道不妙,果然,年龄永远是女人们的禁忌。
墨姐面色很是不悦,皱着眉不服气的说道:“你墨墨姐当年可是校花!追我的人能绕着整个医院排上两圈!”
“是是是,你是个笑话。”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墨姐,抱着肩膀毫无感情的说道:
“实习的时候喝的宿醉未醒,第二天中午才去给人做核酸,追你的人的的确确是绕着医院排了两圈,你还好意思说。”
此话一出,墨姐小脸红扑扑的,作势就要打我,嘴上还吵吵着,一副不死不罢休的样子。
不过我对她的相貌还是心知肚明的,因为那时候早上赶过去排队的两圈里,有至少一圈是故意追求她的公子哥,磨磨蹭蹭的才会拉那么长的队伍。
我记得当时有个老大娘想做核酸等了半天,直到马上见到墨姐的时候才可悲的发现旁边还有个小护士在无聊的等着。
哦,你问为什么我会对这件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因为那天晚上她拉着我,一身酒气,有理有据的讲述如何用木头翘起月球,然后再丢进模具里烙成月饼。
我被她像是报复一样软绵绵的打了几拳,而后再次陷入沉默状态。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气息,我眯着双眼,用坚定的目光盯着墨姐,眼神中的态度很是明确。
我们僵持了五分钟,最后还是她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强迫我和不染姐分开住的意思,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
“话已至此,你好好想想,墨墨姐也是为了你们好,想清楚了告诉我一声,拒绝也行。”
她想了想,接着笑道:“想少走些弯路,直接上岗就业也行~”
“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