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她半点思考的时间,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蔓延, 紧接着,薄唇堵住她粉嫩的唇。
温落懵懵的,睁开眼眸。
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的心一惊,他黑眸紧闭,浓密的羽睫垂下,两道剑眉微微拢起。
好看是好看,可他在干嘛?
温落下意识一个激灵,离开他的唇,愤恨的望着他。
“凌渊北,你是不是有病?”
她恨极了他。
他难道不明白她为何要躲着他吗?
为什么要吻她?
她穿到这里,第一要务是替原主报仇。
真正的程鹤宇没死,她还要手刃程鹤宇。
再说,她如今是御前侍卫,仇家颇多,指不定何时就嘎了!
她不能将凌渊北拖下水。
她嘎了,有可能回到原来生活的地方。
可凌渊北嘎了就真嘎了!
如萧子慕所说的那般,她待凌渊北的确不一样。
她不能像原主那样陷入感情中,绝对不能!
“对不起...温落...”
男人愧疚的望着她,心泛着尖锐的疼痛。
他想与她亲近,想陪在他身边。
为何要推开他。
她躲了他这么些天,难道一点也不思念他吗?
还是...这仅仅是他的一厢情愿。
可她明明说好要与他并肩而行。
为什么要欺骗他。
“凌渊北。”温落低声唤他的名字。
男人往前凑了凑,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该如何才能让她开心。
“我是男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明白吗?”温落正视他,一字一句开口。
不明白。
凌渊北不语,眼眸里有几分孩子般的天真。
温落别过脸,耐着性子解释,“就算我不是男...”
“那怎样对?”男人喑哑的声音在温落耳边响起,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打断。
温落颔首,收敛自己的情绪,询问,“摄政王为何要钟意我?你府中的团子是谁?他娘又是谁?”
还未等凌渊北开口,温落像是已经给他判了死刑,“你虽金屋藏娇,但我绝不会和别人共享你。”
凌渊北眸子倏然间折射出亮光,她今夜,总算说了一句让他开心的话。
男人勾唇,“当真不会和别人共享吗?”
温落咬唇,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问题的关键不是金屋藏娇吗?
“你一连串问出那么多问题,让我慢些回答。”男人走到桌子前,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忽然邪笑,“要不要喝些酒?”
他暗想:喝吧!喝醉就能亲亲了!
温落摇头,她很清醒,以后与摄政王在一起,滴酒不沾。
“本王钟意你,是因为你侠肝义胆,聪明机警...”他抬眸痴痴的望着温落,“当然,眉眼也极好看,秀气且有灵性。”
这点,温落赞同。
她的确很优秀,再加上原主美若天仙的容貌,是打败了不少人。
“至于团子...”男人犹豫片刻,“温落,这件事很重要,我信任你才会同你说。”
“团子是我弟弟,亲弟弟,五年前他是还是婴儿,我拼死将他护住。”他握掌成拳,眼眸里渐渐涌上怒意,好似困在牢笼里的野兽,“这件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
温落听到弟弟,有几分诧异。
他如今已弱冠(二十)之年,团子也就是五岁模样,相隔十五岁?
温落看着他痛苦的面容,似乎五年前发生过很大的事,让他难以释怀。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她便不问。
“至于团子他娘...”他薄唇勾起一抹凄冷的笑,“也就是我娘,离世了...”
温落听着他的话,心木木的疼着。
如此一来,他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喜欢她。
“但我是男子,你...”温落不忍心再骗他。
她的心哽了一下,虽说抛去这些在外因素他们可以在一起。
可她如今犯的是欺君之罪,若有一天龙颜大怒,她怕会牵连他。
“无妨,温落我不介意。”男人忽然道,“只要是你,本王都不介意。”
她望着他笃定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拳头握起,似是下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