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这么说是因为什么？”

“只是察觉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老人平静解释道：“我降妖斩妖那么多年，那小娃娃身上，我闻到了妖血的味道。”

“那小孩是妖？”司震神情瞬间严肃起来。

能完全变成人形的妖，一般都是中级的妖怪。但中级妖怪无论怎么变，以他现在的能力，总能发现出破绽，一般只有高级妖怪，才能完全隐匿自己的身形，莫非是他看走了眼？

“不，我说的是那小娃娃身上带的东西，你别忘了你师傅我的本领，嗅觉格外灵敏，当然我猜那些嗅觉灵敏的妖，也能闻到那娃娃身上的味道。”

司震正要说什么，一个年轻人匆匆向两人跑来。

年轻人先是看了一眼两人的年龄，而后停到两人身前，气喘吁吁道：“你好，请问您是赵老师吗？”

看到老人点头，年轻人松了一口气，“我是警队的小赵，我们队长说警队请了专家，派我下来接。”

孙平刚刚从楼上下来，脸色有些惨白。

自从昨晚接到报案，看到案发现场惨不忍睹后，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尸体不单单是没有头，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都断裂，肚子上还有几个口子，挤压的不成型的内脏、肠子等器官洒了整整一床。

元安市已经好久没有发生过性质这么恶劣的凶杀案了，他在警队这两年，也跟过不少刑事案件，但尸体被毁成这样的，倒是第一次见。

“赵老师，这边走。”孙平在一旁领路，很快将两人带到了四楼的案发现场。

电梯停在四层，一出电梯，便看到一个年轻男人，魂不守舍的坐在走廊里。

“欣欣，是我对不起你，要是我昨天早点回来就好了，要是我昨天早点回来就好了。你不是喜欢吃楼下那家的鸭脖吗，我买了。欣欣，你快回来好不好。”

孙平看了一眼年轻男人，摇摇头，这是死者的男朋友，调查过两人的社会关系，两个人都是刚刚毕业的小年轻，两人校园恋谈了六年，今年还计划见家长订婚。

可惜却遭到这种意外。

刑警队的队长名叫高武，一早等在门外。

看到老爷子，连忙走上前陈述道：“死者是401的住户，是一名女性，今年22岁，刚刚大学毕业不久。”

老人听完没说什么，只吩咐一句，“司震，你去检查一下现场。”

司震离开后，高武也为孙平分派了任务，将人支开。

高武已经从警十几年，在他还是警校学生的时候，听说过一个神秘组织——妖管局，而面前的老先生，是组织特聘来的专家，在前面几次案件中，高武接触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接触过后，高武觉得面前的老人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真的有妖怪吗，妖管局这个神秘的组织真的存在过吗？

作为从不迷信，也从来不相信封建迷信的人来说，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

可办案这么多年，这两年有些案件，一直无法侦破。

在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有些命案甚至连嫌疑人都无法锁定。

“我们已经检查过现场，确认这间卧室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法医也已经检验过痕迹，没有提取到任何有嫌疑的指纹、脚印等痕迹。”

“我们调取了这栋大楼的监控，还在筛查可疑人员。”

老人只是听了听，没有多说什么。

司震很快从案发现场走出，他对着老人点了点头。

看到两人之间短暂的交流，高武瞬间精神集中，“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吗？”

“这个案件现在移交Z组织查办，你们应该很快就会接到相关电话。”司震话音刚落，高武手机便震动响起铃声。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高武脸色变了又变，点头说了几句是。

警队人员全部撤离后，老人和司震两人进入到了案发现场。

司震将老人引到窗边，“妖怪应该是从窗户这里进来的，而后直接袭击床上熟睡的女孩。”

普通人是无法感知到妖怪的，只有经过特殊训练，身怀异能的降妖师，才能察觉到那些不为人知的怪物的存在。

“现在还无法断定是什么级别的妖怪！”

“搜集现场信息，回去处理，锁定这个妖怪，全城缉拿。”

司震点点头，而后似乎想起什么，“师傅，妖管局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