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山城,到了晚上热闹非凡,也透着人间烟火气。
顺着地址,没一会,我就来到了张教授的家。
一进门,就发现张教授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研究那生死棋盘。
他的神色带着一点沧桑和无奈,仿佛心事重重。
看到我进来后,张教授点点头。
“您老是生死棋盘遇到麻烦了?”我不解道。
张教授摇摇头:“倒不是,易小刀,你知道我和你爷是啥关系吗?”
听这话的意思,两人似乎还有交情。
我立马来了兴趣,爷爷这一生交友广泛,三教九流皆有涉猎。
为此还夺得了阴商大师的名号,南方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易三爷。
“您和我爷爷是至交?”
“算是吧,可惜你爷太固执,我俩很多年前就断交,为了一个女人。”张教授叹气。
人呐,情到深处,最容易受到伤害。
张教授说当年他娶了一个女人,是东北的一个女人。
但因为我爷反对,说从女人身上,嗅到了一股阴气,日后生下来的孩子容易招邪。
张教授那会子强烈反对,两人大吵了一架。
果然日后验证了爷爷的说法,张教授生下的女儿真的是个祸根。
那女人在生孩子的那天晚上,屋子里头竟然有狐狸的叫声。
张教授说他曾看到有一只狐狸出现,第二天,女人就不知所踪了。
自打那以后,就剩下她们父女二人。
时间一晃,悠悠二十多载岁月。
张教授的女儿长大成人,但却因为判官笔,如今陷入了昏迷当中。
说到这,我突然有点同情他,这一家子邪事多啊。
“我也曾想找你爷帮忙,但拉不下这个脸。”张教授叹气:“后来托林国忠,可惜你爷已经离开了,只好让你来这。”
说白了,这事其实都是已经算计好的。
林国忠正好用生死棋,让我来这一趟。
“张教授,您的意思是什么,让我解决判官笔这个阴物吗?”我问道。
“唉,这是一方面,小刀,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否答应?”张教授倒是很诚恳的看着我。
那眼神让我有点不自在,于是让他先说。
张教授沉顿片刻:“我希望你能娶了我女儿,林国忠说你命格奇特,兴许能救我女儿。”
此言一出,我当时就傻眼了。
你大爷的,老子咋有种掉入狼窝的感觉啊。
和张教授才只见过一面,就让我娶他的女儿,万一要是个丑八怪,如花凤姐这种类型的,那我不是亏死了。
世上阴鬼事,大多都是诡异。
我一下子沉默,没敢回答。
张教授叹气:“我也不强求你,当年若是听了你爷的话,也不至于如此,这样吧,待会你跟我去个地方,看看我女儿如何?”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同意。
张教授立马安排人手,出门后,一个年轻人开着一辆大奔,他叫张道然,是张教授的侄子,当过兵,身体素质很厉害。
我俩一见面,张道然就点点头,冲我示好。
上车后,一路上,张教授对我说:“小刀,这孩子跟着我也没事干,这几日就跟着你吧,当司机都成。”
要说张教授好像对我挺好的,但他么我咋感觉有点瘆得慌。
半个小时后,我们三到达了一处精神病院。
下了车,我当时就愣了,张教授表情凝重。
进入精神病院,好在张道然已经打好了关系。
我们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精神病的最里头,一个用铁门锁着的病房跟前。
那铁门上有个小窗口,透过那缝隙,可以看到里头有一张病床。
冷清的病房内,阴森灰暗,一盏白炽灯,让里头显得惨白惨白的。
我看到了一个浑身被铁链捆绑的女人,因为光线原因,看不真切。
张教授面带悲色:“自打接触那判官笔,倩儿就变成这副模样。”
我闻到了病房内有一股子臭味,咋说呢,一股子不属于人间的臭味。
干阴商这行,我的鼻子特别灵敏,立马问道:“中了阴物的毒?”
张教授点头,一旁的张道然立马打开了铁门。
我们三刚一进去,一股阴风袭来,仿佛在催促我们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