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什么?”
对方声音太小,韦言往前走了几步,接着眉头一皱。
“你受伤了?”
“啊……啥?”
“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别管,没事。”
井艺站直身子,略过韦言径直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房门开启关闭的声音,接着井艺的胳膊被人抓住了。
“你到底伤哪儿了?”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躁。
“给你说了,没事。”
井艺一把挥开他的手。
“厕所里带血的纸是怎么回事?”
韦言上前一步,再次攥住井艺,眉头紧皱。
操,坏了!
井艺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韦言快走几步,堵住大门。
“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
井艺忍着疼,费力推开他。
“今天到此为止,我先走了。”
“等等!”
少年抵抗过于明显,韦言也不好太过阻拦,他从兜里掏出刚在屋里找出的药。
“温水冲服,一日两次,一次一片。”
“走了,不用你管!”
少年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韦言看着手里的药,又看看跑远的少年,眉头紧皱。
“哎,辉哥,继续喝啊!”
楼下的小弟见井艺辉终于从楼上下来,纷纷站起身,挥动着手里的酒瓶。
井艺肚子疼的要死,看到那带着凉气的啤酒简直悔不当初,呲牙捂住小腹,冲卷子他们摆摆手:“有急事,先走了,你们好好喝!”
“哎!辉哥!辉哥!”
井艺无视大家的呼喊,扭头一溜烟冲进渐黑的夜晚。
“言哥。”
倭瓜看着站在楼梯口,面色明显阴沉的韦言,心生不妙。
“井艺辉和人干架了?”
韦言重新坐回到槐树下,仰起头干掉杯中的啤酒。
“啧,这酒谁买的,真难喝。”
“哥,你刚刚还喝的挺尽兴……”
“我说难喝就是难喝,下次换白的,啤的没劲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