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井艺只觉眼前发黑，接着压在嘴上的触感消失了。

他大口喘息着，手里还紧紧攥着面前人的衣衫。

望着他“狼狈”的模样，韦言轻笑出声，抬手将人再次揽入怀中。

“我早就知道了。”

“什，什么？”

“你是女人。”

在初次抱她的时候，身体又软又轻，韦言便有过怀疑，可后来杂事太多，他也根本没往感情方面想，渐渐便遗忘了。再后来两人接触更加亲密，韦言无意间看到过换衣服的他，虽然只是背影，但那纤细的腰肢，单薄的后背与五大三粗的男性确实不同。最后确认便是前段时间在井艺家遇到红袖。

那天韦言出了门，并没有直接去楼下买药，而是敲响了602的房门。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做的事情确实很多。比如：了解一个人的真实身份。

“你怎么知道的！”

井艺错愕，他自认为扮的很像，可到头来竟然早就被对方看透。

韦言微笑，轻轻抚摸着井艺的头发：“还是挺像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和尊重。

井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韦言，“你，你……”

韦言将人拥入怀中，淡笑，“我尊重你的选择，若你想恢复女儿身，我会……给你个名分。”

“名分？”井艺愣住了。

“怎么？你想跟我玩地下情？”牵起井艺的一缕短发，在指尖把玩。

“那，那倒不是。”井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红了脸，“就和以前一样就，就挺好。”

“哪样？”

韦言静静看着井艺，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怎么说呢，就……那样儿呗。”眼神躲闪，带着丝丝害羞。

不知怎的，明明还是曾经的模样，可坦诚布公后的井艺在韦言眼中多了分妩媚，举手投足都牵动着他的心。

“你要和我当兄弟？”蹙眉。

井艺瞪大眼睛，脸更红了。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韦言的眼神深深吸引，无法移开视线。韦言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短发，让他感觉一阵酥麻。

“不……”井艺终于开口，声音却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当，当爱人。”

韦言微笑，眼中满是坚定：“好。”

“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尊重你的身份，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对外公开。”

韦言的话让井艺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他紧紧拥着韦言，那温润的声音中多了许多难以言表的爱意。

……

自这天后井艺与韦言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外人眼里野帮的韦言与鹰帮的小辉哥重归于好，同出同入，引得杜九和甲顺也连连称赞。

天气逐渐变暖，井艺骑着二八大杠游荡于天际与澄海，实在耐不住天天汗流浃背，便趁韦言繁忙之际借走了他的125。

“能行吗？当心点，别受伤。”

甲顺在城郊收了个收费站，村里地痞流氓多，需要韦言带人去镇场，一忙就是好几天，一想到井艺辉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骑着辆摩托在街上跑，韦言的心就放不下来。

“放心吧，我以前在武校的时候练过手，技术好的很。”

井艺接过钥匙，打开了那辆保养精细的摩托。

“这是前刹，按这里挂挡，实在控制不住就弃车，千万别受伤。”

韦言不放心的在一边指导，井艺松开车把，牵起他的手就往一边的小巷走。

“怎么了？不是要骑摩托吗？”韦言疑惑。

“你太啰嗦，少说两句。”

话音刚落，井艺将人往墙边一推，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韦言有一瞬间的怔愣，面前人的唇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香气，那是她的味道，清新的、独特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将她的味道尽数吸入心肺。接着紧紧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狭窄幽深的小巷中，飘洒着潮湿的腥味，那是泥土、青苔和雨水的气息。然而，这一切都似乎被两人的气息所掩盖，只剩下他们，只剩下这深深的一吻。

井艺闭上了眼睛，任由韦言的气息将她包围，任由他炙热的唇舌将她吞噬。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井艺感到有些窒息，才微微推开韦言。她喘着气，眼神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梦境。

韦言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和宠溺，他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