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都是骗人的。”
“不信你们看头顶,上面还有她开枪的痕迹,你们是军人,不可能认不出子弹的弹口。”
冉辉说着,用完好的那只手指向天花板。
冉书亦心头一跳,失策了,她那条是真的开抢。
很快,一双大手轻轻包裹住她的左手,但很快放开。
冉书亦眉头拧了拧,不着痕迹的看向对方,却见对方朝自己淡淡点头。
她心中疑惑,连忙往头顶看去。
冉辉惊声尖叫,“不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开枪了。”
没错,天花板上除了蜘蛛网根本什么也没有。
除了时逸和两个本来就不知情况的军绿男人,其他人都满脸问号。
冉书亦很快反应过来是时逸在帮自己,尽管心中有千万个问号,她还是假装失望的摇了摇头。
“同志,你也难到了,他们大概是……”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后缓慢摇头。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家人脑子出问题了。
冉辉还想说什么,一旁的军人直接一个凌厉眼神过去,吓得他堪堪闭嘴。
到底是身披军绿衣服,常年受到严格训练的人,他们身上莫名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两个男人又例行问了时逸他刀的事情,时逸也是早有准备,从屋里找出一把大概五十几厘米的练功刀递过去。
“我平时喜欢练武术,这就是普通的练功刀,看起来唬人,实则就跟玩具一样,切水果都费劲。”
“同志,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外面抢劫伤人事件无数,他们又老是过来骚扰我们。”
“书书还有个年仅五岁被他们常年虐待的妹妹,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放屁,全他妈放屁,都是假的,你们被骗了,真的绝对在家里,他们都是骗人的。”
“同志,搜房子,真的绝对被他们藏起来了。”
冉辉和王桂花又开始搞事情。
如果今天不把冉书亦弄到唐爷屋里,或者他们不能找到庇佑之所,那么今晚刘慧就完了。
所以冉书亦今天必须完蛋!
交通19楼的贱男人也必须被带走。
眼前的两个军绿男人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他们必须珍惜眼前的机会。
很明显,两个陆军男人也动摇了。
“姐姐……”
忽然,一道怯弱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冉书亦听到后心头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看去。
只见漫漫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眼中噙着泪,光着脚一步一步艰难往下走。
“漫漫,你怎么来了?”
冉书亦走上去将她抱下来,手在她的脚心轻轻擦拭。
“怎么不穿鞋,楼梯那么多小石子,伤到你怎么办?”
“哇……呜呜呜……”
漫漫刚被她抱起,便抱着她的脖子号啕大哭起来。
“姐姐……呜呜呜……你是不是……呜呜呜……也嫌弃漫漫是拖油瓶……不要……不要漫漫……”
冉书亦心疼坏了,搂着她轻声安慰,“怎么会呢,姐姐不会不要漫漫的。”
“呜呜呜……不要走……他们打我……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我……呜呜呜……”
漫漫的哭声绝望又哀戚,她紧紧抱着冉书亦,生怕她真的就走了。
冉书亦只能抱着她柔声哄着。
时逸眉头狠狠拧起,他一脸严肃的看向眼前两个军绿男人。
两人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心中竟有几分莫名的沉重。
冉辉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他咬着牙目眦欲裂的盯着漫漫,“贱人,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大伯死的没见你哭,你现在哭给谁看。”
王桂花脸上表情也是莫名嫌弃,“谁欺负你了,谁打你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说谎,长大了还得了,跟你那个死鬼妈一样,就是贱的。”
刘慧是个清醒的,她淡淡道,“同志别听她胡说,要真打她,她怎么身上一点伤疤也没有?”
“她们就是为了不被搜查,你们听了他们的谎话被骗了过去。”
冉书亦一边哄着漫漫,一边淡漠的看向对面的跳梁小丑。
如果不是因为漫漫在,她早就上去让王桂花脸上的巴掌对称了。
“同志,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