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花言巧语?”她好笑的说。
“没有,你是第一个,因为我一向都是正正经经的。”
“没觉得,甜言蜜语说得这么好肯定骗了不少小妹妹吧。”她想套我的话,我可不是傻的。
“我只喜欢御姐,对小妹妹没有兴趣,确切的说我只喜欢你。”
“御姐?”她不解的问。“什么人?”
不会吧,不像跟不上潮流的人啊,咋连御姐都不知道呢?看来确实是一门心思放到工作上了。
“简言之就是如你这般知性、高雅、耐人寻味的女人。”可不能说如她这般冷清淡漠的人,不然肯定变脸,女人怎么都是女人,肯定喜欢听好话不是。
她有一个优点就是在和别人交谈的时候总是很认真,除了谈论感情和拒绝别人的时候。这是我很喜欢她的一点,认真的对待人和物。
她并不回我的话,只是原本带笑的表情也渐渐清冷了下去,看不透她的想法。
收拾完一切,准备睡觉的时候她帮我准备好了客房,估计是压根没有考虑过让我和她睡一起这码事,因为她的自然而然让我有一些脸红自己开始时不纯洁的想法。
可是要求不多的叶清也有得寸进尺的时候,我又一次利用了我无比纯真和无辜的哀求眼神,走到她面前,举起双手说:”子墨,我晚上睡觉需要你的照顾。“
不要骂我装可怜,因为我就是在装可怜,哈哈。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我好半天,终是无奈的点点头。我想她一定后悔把我这个麻烦精带回家了吧,可惜啊,已经晚了,我都登堂入室,马上就要睡在她的床上了。
下午我一个人在她家时虽然可以到处走动,可是我确实没有进她的卧室,因为卧室涉及个人隐私,未经别人邀请进去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而我从来是个遵守纪律,守原则的人。除了在喜欢女人这个问题上不可逆转外,其他事情上我都是原则性强的人。
有时固守成规也是好的,就像我在心里永远把一些称谓,习惯只留给她,并固守着。我认为这是我的一种坚持,也让她清楚得觉得她在我心里跟别人不一样,以致于后来我们彼此都有了很多的昵称。
她的卧室也挺简单的
23、6月19,云端,深渊 ...
,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大壁柜,书桌,书柜,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偌大的落地窗,我喜欢这一面落地窗,如果暖暖的阳光照进来肯定很舒服吧。
看到那张双人床的时候我忽然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个人--李睿。他是不是在这张床上躺过,他们是不是曾在这床上欢愉过。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个非常与愚蠢的问题,“李睿睡过这张床吗?”
她迅速地转过身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眼神冷漠疏离,好像在看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人,“你想知道什么?”她冷冷的开口。
房间里原本温暖的氛围突然寒气笼罩,我知道我问错了,可是这是我不想回避的问题,就算现在不问,以后我也是会问的。
是的,我在意。
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的心竟然只是被我主观的忽略了。我不敢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此刻我面前的郭子墨俨然树立起了她的保护层,冷冷的散发着令人寒颤的气息。
“叶清,如果你介意什么,那么,转身只需一瞬间,我为你开门。”她语气强硬,不容我质疑她语气里的认真。或许真的只要我一转身,我失去的将会成永远。
如果我转身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还没有来的及感受依偎相伴的亲昵,还没有来得及品味打闹嬉戏的甜蜜,还没有来得及体会怜惜关爱的柔情。
“对不起,子墨,我只是一时口快。”我道过歉后立马钻进被窝,再不进被窝非被冻死不可,虽然我是活该,可真的不希望被她冻死。“子墨,你笑笑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你笑起来可好看了。”我立马转变成傻呵呵的样子,好似刚才的始作俑者并不是我。
时间在悄悄流逝,我们两个人安静的听时间流过的声音,像流水一样,渐渐走远。
许是看到我后悔和自我怨恨的表情,她眼神里的凛冽淡去了些许,“如果你不想睡这床,可以去客房睡。” 她拉闭窗帘,房间里瞬间被柔柔的灯光包围,少了些黑夜的凉意。
“我睡这,睡这,做梦都想睡这里,我怎么舍得去别处呢?呵呵,子墨,对不起,我们睡觉吧,你肯定很累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我们都躺下后她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