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她们该哭?”
“别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我生气的?”田欣璐也不装大度了,继续往锅里煮肉。
“感觉。你平常不那样笑,很假。”
“有吗?”田欣璐努了努嘴,不以为然:“只有你这么觉得。”
似乎谁都没有在意那句话里的深意,以及这次仅仅只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不累吗。”不是问句。
田欣璐听出来了,笑了笑,“习惯就好了,有些人有些事,不论私下里如何,总归要面上和和气气才行。”
“我呢?”贺川停下筷子,喝了口奶茶,看着田欣璐琢磨不透的表情,继续开口:
“我也要习惯吗?”
“……”
“……”
习惯什么?
贺川似乎什么也没说,却在田欣璐心头掀起波澜。
“铮——”
一段旋律清雅和谐的琴声被迫打断,琴弦严重锈蚀,弦绷过紧,虽表面无碍,但断弦之势早已呈现,只是无人在意,又或者无人在乎。
当初她的病会爆发,除去诱因,也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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