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前脸皮脱落可是没得治的绝症,现在就和戴隐形眼镜一样,款式多样、配戴也简单。”她扭着腰掀开了隔离病床的帘子。“来,我给你治病。有病就得治,千万不要忌讳就医。”
沈南栀一躺在床上,就微微皱眉,很快便舒展开,尽管鼻尖萦绕的浓烈消毒水味依旧让她不适。头顶一会是干干净净的白墙,一会又有只粉色的巴掌大的蝴蝶贴着天板扑动翅膀。女校医迈着小步子背对她取来一个哨的册子。
“来,你先挑一挑。”